“杀了他？”季卡眼中的瞳孔渐渐扩大，不断地反复这句话。
眼镜王蛇吸足了人油，身材变得滚圆锃亮，卡塔抓住它的尾巴，从多诺口中拽出，用力捏着蛇头两侧，把橡皮管子探进蛇嘴，人油汩汩地流进竹筒。
“季卡！你中邪了！他们不是人！”多诺刚想喊出这句话，篮子里蹿出一道黑影，钻进他的嘴里，一阵粘滑凉腻的感受从嗓子顺着食道爬进胃里，他看到留在嘴内里尖尖细细的蛇尾，食道被蛇鳞爬过刮得忽痛忽紧的感受让他几近疯掉。
未几时，蛇身干瘪暗淡，竹筒里盛满了人油，卡塔才把眼镜王蛇往地上随便一扔。
“卓玛，满足才气常乐。”耍蛇人清算着物件，拎着篮子和卓玛一前一后走了。
夜垂垂深了，穷户窟本就没有路灯，各家为了省电，早就关了灯，整条街道堕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中。
“杀了他！”卡塔冷冰冰地笑着。
季卡木然地站起，拿动手中的匕首，一步步走向翻滚挣扎的多诺。
卓玛嘟起小嘴：“但是我不喜好被两小我同时爱着，只要一小我能爱我。”
“那我应当如何办？”季卡放下盘子，仿佛想不到答案。
“怕甚么，一个白叟一个女人，还不乖乖任我们摆布。”
笛声停止，眼镜王蛇缩回篮子，半裸女人温馨地退到耍蛇人身边，端起盘子，纯洁得如同处子，环抱一圈向看客们寻求恩赐。刚才还情感高涨的旅客一哄而散，只要几个本土印度人往盘子里放着为数未几的卢布。
“他不会和我抢的，他从小就不敢和我抢东西。”季卡抹了抹嘴，用力咽着最后一口食品，又端起盘子舔着。
眼镜王蛇从多诺胃囊里钻出脑袋，贪婪地吸吮着人油。
络绎不断的旅客们簇拥在印度门前面的广场上，时不时收回雷鸣般的喝采声，另有些欧洲女人，捂着嘴满脸惊诧，连连说着“太不成思议了”。
奇特的是，屋子里没有一点声音。等了好久，多诺实在等不住了，排闼而入。
卓玛捧起眼镜王蛇，亲吻着冰冷的蛇头：“卡塔，即便它已经死了，也要尊敬它的尸身。”
“尊敬？呵呵……卓玛，晓得我最悔恨的是甚么？”卡塔把竹筒谨慎地放进包裹，走出屋子，身影渐渐消隐在黑暗中，“我最悔恨的就是，和你们绑在一起的宿命！”
季卡如同木偶一样坐在多诺尸身中间，捧着一截堵截的肠子扯嚼着。
“多诺，作为印度人，你竟然不晓得耍蛇人在驯化毒蛇的时候已经把毒牙拔掉了？那条蛇和一根草绳没甚么辨别。”
“呵呵。”耍蛇人卡塔拍了拍篮子，“上天奉送的食品，在没有找到那小我之前，我们要好好收下。”
多诺满身汗毛竖了起来！他逼真地看到，卓玛微微伸开的嘴里，吐出蛇一样的信子！而卡塔往嘴里塞咖喱拌饭的时候，竟然咬掉了本身的食指指端，涓滴不感觉疼痛，伤口也没有流出血，“格登格登”嚼着！
“那条眼镜王蛇但是剧毒非常，万一……”
“但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