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夕鹤笑着:“我也分三分之一给云师弟。”
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,和同龄的少年打趣起来,颇觉风趣。
云风平静非常,全然没有被抓包的慌乱,微一勾唇:“你听错了,路师妹。”
独首山内有很多以供居住的山洞,有些是天然构成,有些则是之前来源练的修士挖出来的,比如卫禀是土系灵根,用法力造个山洞也不算难。
他说着顿了顿,才持续说:“既然你偶然退出,我们稍事休整就去寻卫师兄和燕二公子。”
路铭心听完就斜视着他:“你如何老爱为我师尊说话,难不成你认得他?”
卫禀说:“我要超越我师兄前次大会的成绩,毫不归去!”
燕夕鹤点头:“我当时正被藤条卷住倒掉在天上,看到地上有传送法符的蓝光。”
路铭心还是第一次交到朋友,跟云风在危急四伏的独首山里披荆斩棘,也不感觉苦累,反而深觉风趣。
他们出洞后,倒也没像昨日般遇险。能够一旦分开那发疯木灵妖的领地,其他处所都还算安然。
路铭心侧头看着他,俄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,笑嘻嘻地看着他:“云师兄,昨日逃命的时候,我仿佛听你叫了我一声‘心儿’。”
路铭心在旁冷冷地说:“燕二,你骂你爹了。”
幸亏他们歇息了这一日,也没发觉甚么动静,第二日束装解缆后不久,就在四周找到了卫禀和燕夕鹤。
她拿了一颗给云风:“这个就给你拿着吧,免获得时一只也没有,未免丢脸。”
路铭心拿出试炼大会分发给每人的联络令牌看了看,上面代表他们五人的五行咒文还剩下四个。
路铭心看他已经换了件苍青色的外袍,挑了下眉,心道这个小医修真是法力不高,讲究却多,的确像甚么大富之家的小少爷。
路铭心起家看到本身身下垫着的是云风的外套,捡起来抖了抖灰尘,递还给他:“多谢。”
给卫禀和燕夕鹤治了伤,云风又一人给了他们两粒规复精力法力的药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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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铭心“呵呵”嘲笑了笑:“他当然没说过,他还说让我量力而行,不要太在乎这些。”
代表卫禀的土系咒文和代表燕夕鹤的金系咒文还在,是说他们两个还活着,并且还在试炼大会的结界内。
路铭心倒也没强着要他收下,笑着打量他:“你这么自傲,难不成你除了医修以外,还是深藏不露的剑修?”
云风又那样温和地笑了笑:“寒林真人深居简出,我怎会认得他?”
药膏抹好后,伤口处凉凉地好受了很多,燕夕鹤神采略微规复了普通,话也顿时端庄了:“父亲大人派我来源练,能结识三位老友,真是我平生之幸。”
路铭心已走到山洞内一个铺好的兽皮上躺下来,嘴里还叼着她顺手在路上摘的猫见草,跟着话声一晃一晃:“归正来独首山也是试炼猎妖,这里如有甚么妖兽魔物占有,恰好守株待兔,来一个打一个,来一双打一双。”
燕夕鹤那身绣着金丝边的黑绸缎袍子,也划烂了很多,松松垮垮挂在身上,整小我再没有那种大族公子哥儿的气度,倒是不离手的折扇还好好地拿着。
路铭心却早就一脚踏了出来,还摆了摆手,好似跟不存在的仆人打号召:“都是来插手试炼大会的师兄弟,既然这山洞你们不要,所谓前人栽树先人乘凉,我就不客气笑纳了。放心肠上这些法器我不奇怪,不会拿的。”
燕夕鹤和卫禀很快把手都搭了上去,路铭心侧头看到不动的云风,抬了抬下颌对他表示:“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