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酸得短长,也不敢说甚么,只能憋着说了句:“师尊和李师伯当年那里都去过了啊。”
顾清岚听了出来,暗叹了声,也无可何如,他的伤势大半还是因强塑金丹的隐患所生,那是无药可医的恶疾,他只要活着一日,那隐患就在一日,若想完整无碍,只能整天疗养,无所事事。
那边李靳也松了口气,出声说:“多谢连谷主脱手互助,若不是如此,我还不知要如何令清岚稍事歇息。”
路铭心还紧抱着他身子不放,隔了好久才从他衣领中稍稍抬了头,在他唇边缓慢地轻吻了下。
这一脉修士避世到北境的风雪当中,千百年来繁衍生息,自成一派,却仍恪守避世的原则,在外界没有甚么名声,极少有人晓得他们的存在。
路铭心又灵敏地发觉到:“那师尊和李师伯当年去隙谷,是如何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