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余粮办事速率很快, 半上午就同牙行一起去衙门里头把宅子户册给办好了, 交了银两后, 城东的那两处宅子就是他们月家的了。
“真是费事你了半子。”
赶在傍晚前,宁衡和月桥从月家回了宁府,刚一进莺歌院,就有丫头来请宁衡,说是大夫人有请。
他说的是实话,虽说他常日里也经常在外头跑,但胜在年青气盛,骨子里就有火气,收猪杀猪又是个别力活,莫说这个气候,就是再冷一些,也是炽热得很,再则,他家那猪肉摊又在铺子里头,有瓦片遮身,可比这冰天雪地的冻着做买卖不知强了多少。
余氏还客气了两句,到底是心疼闺女的心机占了上风。
说完了这些,她俄然昂首把何梅看了个遍,点头叹道:“你瞧瞧你浑身就没女人家的模样,连个头绳都不带,脸上也不擦点粉,我奉告你,今后你做的那些绣帕之类的,去换些女人家用的胭脂水粉才是,家里有你爹娘和哥哥呢,吃喝少不了你的。”
出了衙门, 伴随的牙行人笑眯眯的跟他客气恭维了几句, 这才告别拜别, 怀里揣了两张盖了红印的地契,月余粮在归去的路上又碰到了何大一家。
凭着月桥同宁心宁慧的友情她天然是要去的,不过想着这婚事,她不由笑道:“克日这要结婚的可真多。”
这别人家闺女的事儿,他一个大男人听着像甚么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