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爷别急。”产婆走近,摸了摸月桥肚子,这才道:“少夫人羊水才破没多久,离出产另有好一阵儿呢,依小妇人之见,不如趁着时候在房里逛逛,待会才好出产才是。”
宁衡抵着门,没甚心机理睬她们,只回了句:“产婆说另有些时候。”
“如何样了,产婆如何说?”仓促赶来的安氏问道,在她以后不一会儿其他几房人也赶了过来,你一言我一句的问道。
丫头们闹哄哄的,被宁衡吼了才静了下来,被绿芽安排着井井有条的朝四方八面去了:“你去请产婆,你去请府医,你,你去告诉各房夫人,在派个小子去月家那头报信,快去。”
其别人一头雾水,还云里雾里的,柳主事却了然的点点头,道:“去吧, 我看着就行。”
“爷吉利。”丫头们各自干着活计,闻言便回道:“夫人被绿芽姐姐扶着在院子里走动呢,只怕现在在花圃团子那儿呢。”
听到会连累到月桥,宁衡这才不说话了,扭头畴昔替她擦着额头的汗水,小声儿的问道:“产婆说要走一走,你说呢?”
“去去去,你手大脚粗没轻没重的,别把我孙子给弄疼了。”余氏又让月当家的过来瞧:“当家的,你看看,孙子跟我们小桥多像啊。”
几小我说谈笑笑的就朝外头走,掉队几步的柳主事看得发笑不语,以是说工部的人都是一根筋呢,换了别部的人,只怕早就揣摩起来,礼都怕备好好久了,那里到了坎子上才回过味儿来。
宁衡一头埋在她颈窝里,另有些后怕:“你方才真是吓坏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