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官治天下[第2页/共11页]

不过此类人物常常有一个弊端，那就是高谈阔论，不实在际。相反，文吏倒是操纵才气极强的。以是，文吏是积德还是作歹，全看碰到甚么样的天子。碰到好天子，他们是帮手；碰到坏天子，他们是虎伥。

免，罢官，是行政处罚中最重的，再重就得判刑。

御史也是很早就有的，但到汉朝才成为监察官员。而后，中华帝国的监察官员，在中心的都叫御史。其长官和次官，明清之前叫御史大夫和御史中丞，明清今后叫都御史和副都御史。派往处所的，秦和汉初叫监御史，武帝今后叫刺史，唐朝叫察看使，宋朝叫监司。

故，秦人“以法为教，以吏为师”。

前面说过，大秦帝国事吏治天下的。在他们那边，官就是吏，吏就是官。或者说，都是事件官或技术官。在秦人看来，有这些财会和法律人才便足以治国。汉人却以为，一个庞大的帝国要想长治久安，光靠技术不可，还得讲政治。是以，要有事件官，更要有政务官。

儒家悔恨文吏，并不奇特。文吏的法家偏向、技术特性和职业风俗，都是儒家不喜好的。儒家以为，忠于君主不即是唯命是从，霸道应当大于贵爵。以是，儒家出身的文官常常在朝堂据理力图，并不怕皇上的雷霆之怒。

司隶部的监察官员叫司隶校尉，秩比二千石，犀印青绶。他不但卖力监察本部处所官员，也卖力监察朝廷，是以职位高贵。东汉期间，司隶校尉列席中心集会时，与御史中丞、尚书令一起专席而坐，号称“三独坐”。

究竟上，恰是职业的要求，使文吏们也具有儒家主张的某些品德，比如忠。他们乃至就像练习有素的鹰犬，只要主子一声令下，就会敏捷扑上前去，并不管那猎物是同朝官吏、功臣勋贵，还是皇亲国戚、公子天孙。

郡县制的根底在县。

但，郎官也不是吏。相反，吏要成为官，常常得先成为郎。汉制，郡县和王国的吏员年关考核优良，便由处所调入都城，补为郎官，叫“计吏补郎”，也叫“上计吏补郎”。这是处所基层小吏咸鱼翻身的首要路子。

宫官 将行 大长秋 皇后卿 二千石 景帝中六年改名“大长秋”，或用中人，或用士人。

沐，例假，五天一次，每次一天，又叫休沐。

汉朝的储备官，是郎。

九卿 卫尉 中大夫令 掌宫门卫屯兵 同上 景帝时改称“中大夫令”，后复之。

宫官 —— 长信詹事、长信少府、长乐少府 掌天子后宫诸事 二千石 长信詹事，景帝中六年改名“长信少府”，平帝元始四年改名“长乐少府”。

张汤却仍不认罪。

恶人本身做，施恩的事留给皇上，是忠臣。

当然，天子要制造冤案，他们也干。

想当年郎署当中必然非常热烈。任子的官二代，赀补的富二代，乡里的穷秀才，郡县的词讼吏，摩肩接踵，熙熙攘攘，济济一堂。没错，汉武帝用人是不拘一格的，进入郎署的也不乏各种怪杰怪才。

实际上，处所官就是帝国的牧羊人，他们的辖区也就是牧区。好一点的牧羊人如卜式，根基上有为而治顺其天然；凶一点如宁成，便被攻讦为“如狼牧羊”。[13]

条条通衢通长安，郎署就是中转站。

那么，状师或经理的职业品德是甚么？

县令也好，郡守也罢，难道牧？

景帝时的郅都，也如此。

军官 —— 列将军 同上 —— 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