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之前说不肯意和我做/爱,也是因为这个?”于言问道。
“我说了,怕你不信。”秦牧秋还是低着头。
“这么巧,那年在这个颁奖礼上我拿了最好编剧,但是我没去领奖,要不然说不定能早点熟谙你呢。”于言说的很当真,语气乃至带上了一点遗憾,“最好男配角,如果我在场的话,必然会重视到你的。”
秦牧秋还是避开他的视野,将奖杯放回原处,然后背对着于言道:“因为我底子就不是陈溪。”
于言没说信,也没说不信,而是问道:“以是之前在我家里的时候,你为我们的来往定了一个所谓的刻日,是因为这个吗?”
秦牧秋闻言眉头悄悄的皱了一下,看上去有些严峻。
“我是秦牧秋。”秦牧秋说完这句话,终究松了一口气。那份在心口郁结多日的担忧一下子荡然无存了,于言信不信他都有力摆布,他终究向于言坦白了本相。
秦牧秋带着于言去了楼上客房,房间是大喧刚清算过的,本来筹算给秦父秦母住,但是两口儿不肯在这里住,因而便空了出来,恰好给于言住。
秦牧秋判定不出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,内心的不安更甚,因而开口道:“于言,你别如许,你如果不信你就说出来,我能够向你证明。但是你这个模样,甚么都不问,我……”
“那好吧,我信了。”于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