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屋内只余她们二人,邵氏整小我都绷直了,如惊弓之鸟般坐卧不宁,瞥见明兰正不错眼的盯着本身,她更加慌了:“弟妹,你别吓我,这回是我错了!是我不好…我…”
跨门左向转里,走进里屋,却见蓉姐儿坐躺在床头,床榻里侧是盘着胖腿扒在姐姐身上的团哥儿,外侧是坐在床沿的娴姐儿,窗下小几两旁分坐着邵氏和秋娘,崔妈妈独坐在快意圆桌旁,悄悄吹着一晚黑漆漆的药,额头上尚贴了两枚活淤化血的小小梅花形膏药。
当晚,用过饭后,绿枝来报邛妈妈递过来的动静――邵氏已将后果结果与娴姐儿说了,母女俩捧首痛哭了一阵,邵氏虽自责不已,却也放了心。
至于地上滚的另一个,自是碧丝了。
“就算你有苦处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明兰缓缓收回击,“可我从未曾虐待过你,蓉儿姐弟俩也未曾,在林边被一刀捅死的安老伯几个未曾,惨死在蔻香苑门口的那几个婆子丫环更未曾!就因你吃过苦头,就能里通外贼,害人道命么!”
不是夏荷心硬,而是她更清楚主母的性子,凡是明兰拿定主张的事,鲜少有人能窜改,何况――她看了四周一眼,缓缓低下头去。
明兰摆摆手,她是新期间法制职员,总要先礼后兵嘛。
小桃半傻不呆道:“伤?哦……石头哥只皮肉破了几道口儿,屠大爷说不碍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