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村庄在那里?如有困难为何不找官府,为何要做这掳掠的勾......事。”换了个较为委宛的词,这少年看着就像邻家的弟弟般,虽做了些蠢事,却实在叫不忍心讨厌。
醒来在一间破庙,嗓子有些干涩,迷含混糊的喊着离雪的名字,展开眼,面前有一只盛着水的碗,但端碗之人却不是离雪,而是一年青少年,皮肤虽黑了些,但五官倒是清秀,年纪看起来仿佛比她还小些,再看破戴打扮,顔溪愣了愣,却无半丝惊骇,那张脸方才蒙了面假了声,倒是有些痞气的像模像样,现下规复了声音,暴露了这张人畜有害的脸,实在是惊骇不起来。
原觉得只是场猫逗老鼠的游戏,那帮人不过是乌合之众,仗着一身蛮力,没几下拳脚,吓吓平常老百姓还能够,在他们眼里,也就是逗个乐子解解馋罢了,谁曾想......只顾着松弛,却忘了车中的首要之人。
“哦,这是西城观音庙,只是好久没修了,有些破了。”少年将碗安排一旁的高台上,答复得非常利落,想了想,又道:“你放心,走得时候我留了字条了,你的那些人会找到这里的,到时候他们给了银两,我就把你还给他们。”少年有些对劲:“幸亏我留了一手,要不然得白手返来了。”
若溪妃娘娘真的出事,他们也只能以死赔罪了。
“这是那里?”嗓子润了水,立马好了很多。
顔溪记得她当时仿佛听到了对方撤走的声音,正想着看看战果如何,就感觉脖子上一阵刺痛,然后......
“伍佰。”少年答道:“本来我想要更多的,如许分给村里贫民的就更多了,但我担忧要多了对方不肯给。”
领头男人怔了怔,头皮固然有些发麻,但摆布望望带来的兄弟还正等着目睹他的雄风,便又粗声道:“废话!老子要的当然是全数!”
等不到君夜尘脱手,非冥已经挡在了前面,沧枫紧跟过来,二人相视一笑,便要一解多日来未练过手的无聊。
“撤!”世人中,不晓得谁喊了一声,才不下几招工夫,便能喊出脑筋如此清楚的话,也算是识相了,话刚落,一声闷响,周遭俄然烟雾苍茫,浓烈得伸手不见五指。
顔溪揉着伤处,探出半个身子想探个究竟,这一看,心跳顿时加快了很多。这车马跟前,粗布衣裳黑巾蒙面的十几来号人,莫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劫匪吧?刚要将满身探出,却被一只手运了力将她推了归去,力道掌控得非常到位,只是让她踉跄了一翻便站稳了。
“你想要多少?”君夜尘背动手,淡淡道,神采泰然自如,玄色袂衣飘飘,如此俊朗又不失凌厉之人,实在罕见。
“全数?给你倒没甚么题目,怕只怕......”勾唇一笑,“你受不起。”
“你不要怕,我们......我们也只是劫个财罢了,方才那野生夫实在了得,我们打不过,只能出此下策,你放心,等我们拿到银两,自会放你分开,毫不会伤你半根汗毛。”说话的恰是方才林中领头的蒙面男人。
“啊!娘娘,娘娘呢?!我家娘娘呢?!”离雪急得跳脚,眼泪汪汪的捶打着身边的沧枫。
哦吼,小子,你在讹诈之前该先弄清楚对方的秘闻,看看被讹诈之人值多少银两,若运气好的话,可比伍佰还要多,若不然,你怕是一个子儿都拿不到了。
车马旁两位翩翩少年已将来人们惊了一惊,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