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这个,都城也是民气惶惑,有了些流言流言,说是都城怕也逃不过地动。
以后便有折子送到御前,说泰山居东,那代表是东宫有不祥,而这不祥天然是此次东宫选妃选出的太子妃裴氏了。
说话间,两人就进了屋。
谢敬看她如许, 伸手抓了她的手,“你这些年执掌中馈, 办事再是全面不过,我怎会真的恼了你。只此次, 菀丫头太不像话。”
“这是大哥的意义?还是母亲的意义?”谢元姝不记得,上一世有过如许的事情。
韩砺漫不经心的拿起茶杯,似笑非笑道:“我如果没记错,都察院监察御史孙家这些年受命出巡盐务,公开里不知拿了多少贡献,而这些银子,大多都送往了东宫。”
她惊奇的看着芷东:“怎会如许?”
这般想着,纪氏内心是愈发对劲这桩婚事了。
说着,她顿了顿,游移了下,又道:“老爷也无需瞒着妾身,老爷但是因为之前的事情,真的恼了菀丫头?”
谢元姝有些神游九霄,却在这时,芷东神采严峻的走了出去。
这会儿,听谢敬这么说,原还强撑着的她, 忍不住就落下泪来, “老爷能这么说, 妾身便是有再大的委曲, 也算不得委曲。老爷放心, 菀丫头只是一时蒙了心,决然不会再犯傻的。”
“而大女人,嫁畴昔也不至于受了委曲,魏家现在虽不显,到底有大长公主在,倒比勉强嫁入高门舒心多了。”
但是,想到菀丫头的性子,这些日子做的胡涂事,她又不由得提了心。
芷东的话音刚落,就听谢元姝嘲笑一声。
不待他开口,就听韩砺又道:“着人把这事儿捅出去,我就不信,失了孙家的贡献,太子殿下还能不能再那么放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