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父亲呢,只是统领一片地区的知县,充其量是个正七品,官大一品压死人,更别说官高两级了。
“来人如此大胆,竟不知天高地厚,快去请严宽严捕头拿下此人。”知县品一口茶,不慌不忙地下着号令。
这刹时,内心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,酸的、辣的、咸的,皆有感受,岂是一个“痛”字了得。
还是待客,还是做菜,权当此事没产生过。
“很好,我且问你,你身为知县,可对得起这四个字?”白衣男人指了指头上的匾额。
楚逍不悔怨刚才的所作所为,这类满嘴喷粪的败类就应当给点经验,不然还真没法无天了,别人忍气吞声,不代表他楚逍也要如此。
最要命的是,吕舒一把年纪,就只要这么一个儿子,如果绝了后,非把你往死里弄,落在他手中,或许死都是一种摆脱。
“卑职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林卫勉说道。
“替百姓申冤,要何呈子?”
从始至终,白衣男人都未拔剑。
“是。”衙役回身拜别,请出严捕头。
“大胆,县衙门口,岂容你胡言。”看门衙役拔刀相向,替百姓申冤,不就是变相说官府无能吗?
一白衣男人立于县衙外,瞅着“正大光亮”四个泼墨大字,微微点头。
“辰儿,还不从速跪下。”林卫勉扯着林辰的衣角。
林卫勉语塞。
不久,林辰大摇大摆地出去,瞥见面前一幕,直接傻眼。
“你另有何话说!”白衣男人一拍惊堂木,惊得鸟雀作飞散状。
这一刻,出奇的静!
面前的一幕,他是如何也不敢信赖。
下一瞬,白衣男人长剑转手一挡,一掌拍出,“出剑太慢,力量尚轻。”
这一顷刻,他仿佛明白了甚么。
“我为申冤而来,何尝闯过县衙,只是这些人不懂端方,我教教罢了。”白衣男人轻言轻语。
林辰此时竟忍不住怜悯起楚逍来,后者此番经验吕后炎,实在贰内心蛮利落的。
严宽看着亲手带出来的捕快一个个躺在地上,叫喊连天,不由收回轻咦。
“无妨,但我问之事,你二人必须照实答复。”白衣男人不觉得意。
“有人闯县衙,大人应当赶去公堂了。”
部下再不济,也达到了皮肉境五六层,可这男人剑未出鞘,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倒他们,来人不简朴!
“快去请你们的知县大人,我有冤要诉。”
听到陈氏和王氏,林卫勉不由盗汗直冒,俩女都是遭吕后炎毒手,**不成狠下杀手。
嘭!
“严叔,产生何事?”林辰快步走去,扶起严宽。
下一瞬,风雨骤来,一声惊六合泣鬼神的尖叫响彻云霄。
辱人者人恒辱之!
各处躺的都是人,就连一贯最尊敬的严捕头,都坐在地上。
严宽眉心一锁,只觉奇特,莫非此人不懂先发制人的事理?
男人再不言语,长剑一指,那衙役便倒飞出去,夺门而入,无人敢拦。
“美意提示你一句,吕后炎的狗爹可不是甚么善茬,你好自为之。”林辰随即拜别,已经想到楚逍会落得何种了局,倒是可惜了一手厨艺。
“问心有愧?”
“另有,当今圣上拨的公款数额,为何与这帐本有出入?”
“何人敢闯县衙?”严宽打量此人,一身简便白衣,眉宇间凌厉如刃,器宇轩昂,表里都透着不凡。
那块匾上鲜明写着:清正廉洁!
白衣男人徐行走进公堂,看着头上一块匾,耻笑一声。
身为那一掌的接受者,他很清楚,白衣男人并未使出尽力,倘若使出尽力,他便会被一掌击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