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再不言语,长剑一指,那衙役便倒飞出去,夺门而入,无人敢拦。
“有人闯县衙,大人应当赶去公堂了。”
那块匾上鲜明写着:清正廉洁!
各处躺的都是人,就连一贯最尊敬的严捕头,都坐在地上。
说完便弯着身子摇摇摆晃地走开了。
“大胆,县衙门口,岂容你胡言。”看门衙役拔刀相向,替百姓申冤,不就是变相说官府无能吗?
这一刻,出奇的静!
林辰闻言,三步并作两步,急仓促地走进公堂。
先前那名衙役跪倒在地,汇报环境。
“问心有愧?”
众衙役骇然,特别是那些捕快,个个看白衣男人就跟看鬼一样,本身最崇拜的严捕头,武力超群的严捕头,竟然被一掌击倒。
林辰神采刹时凝固,眼睛瞪得好像铜铃。
“何人敢闯县衙?”严宽打量此人,一身简便白衣,眉宇间凌厉如刃,器宇轩昂,表里都透着不凡。
一个没有干系背景的厨子,竟然敢踢长安知府儿子的命根子,如果吕后炎出了甚么不对,封店是小,性命是大,随便给你安一个罪名,你就怪怪等死吧。
地裂了!
“来人如此大胆,竟不知天高地厚,快去请严宽严捕头拿下此人。”知县品一口茶,不慌不忙地下着号令。
部下再不济,也达到了皮肉境五六层,可这男人剑未出鞘,便不费吹灰之力地打倒他们,来人不简朴!
“另有,当今圣上拨的公款数额,为何与这帐本有出入?”
“很好,我且问你,你身为知县,可对得起这四个字?”白衣男人指了指头上的匾额。
下一瞬,白衣男人长剑转手一挡,一掌拍出,“出剑太慢,力量尚轻。”
死者家人前来申冤,鉴于其父身份,他只能帮手压下来。
身为那一掌的接受者,他很清楚,白衣男人并未使出尽力,倘若使出尽力,他便会被一掌击毙!
公堂之上,坐着的不是本身的父亲,而是一个陌生的白衣男人,本身的父亲,竟然跪伏在地。
捂了半天,吕后炎俄然红着眼对楚逍龇牙咧嘴地说道:“你,你给我等着。”
“是。”衙役回身拜别,请出严捕头。
严宽躺在地上,一阵闷哼,胸膛苦闷难以镇静,看向白衣男人的眼神中有着浓浓的顾忌。
“禀大人,内里有一白衣男人横冲直撞,直奔公堂而来,说是替百姓申冤。”
“我为申冤而来,何尝闯过县衙,只是这些人不懂端方,我教教罢了。”白衣男人轻言轻语。
吕后炎的老爹是何许人也,长安知府,正五品,掌管长安军政大权,那但是跺顿脚,全部长安就要抖三抖的存在。
严宽眉心一锁,只觉奇特,莫非此人不懂先发制人的事理?
白衣男人不行动,只等剑来。
“快去请你们的知县大人,我有冤要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