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酒鬼喃喃自语之时,秋儿早拉着小狐狸跑的远了,小狐狸瞪着鹅蛋大小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秋儿问道:“秋儿,你如何如许短长,和那酒鬼的确差未几啊。”
老药罐子停下来,直起腰身,两眼泛光的看着小狐狸,急道:“抓到没有?抓到没有?”
现在那醉鬼全无醉意,双眼望向老药罐子说道:“我听那两个娃娃说,有人用鼠妇,马陆下药,还在想是哪位高人,没想到是毒手仁心老前辈您。”
小狐狸笑道:“喂喂喂,不要冤枉我,我何曾骗过你啊?你倒是说出来听听?”
说完酒鬼看着溪水喃喃自语道:“青玉折影,这是嫂子的轻功路数,寒玉庄一夜暴毙七十二人,我闻讯赶来,还是来迟了。江大哥和江大嫂现在行迹不明,这孩子身怀嫂子的轻功身法,定和江大哥有所关联,该是当年那女娃娃不假,单是那孩子倒像是那七水三木得内性,也不知准也不准,不过我现在公费事缠身,如果相认,那孩子不免被我扳连,我还是静观其变成好。若真是那小娃娃,我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保其万全……”
秋儿被小狐狸的大嗓门震得耳朵嗡嗡响,用手用力揉了揉耳朵,答道:“会武功有甚么短长的啊,我家里随便一小我都会武功,并且每小我都比我的武功好,我倒是感觉你会捉鱼卖虫,烧饭洗衣更短长一些,这些我都不会的。”
却见人影一闪,柜前已多了一人,身长约莫七尺,年纪二十七八高低,本来俊美的脸却因嘴角的胡茬略显沧桑,腰间别了一个大大的酒葫芦,一身肮脏,酒气冲天,恰是那林间的醉鬼。
那醉鬼微微一笑答道:“长辈封安闲,拜见前辈。”
从破庙到东街,十里摆布的路程,小狐狸早就走惯了,秋儿也是自幼习武,脸上看不出一丝怠倦。
秋儿笑道:“甚么买卖不买卖的,我们是朋友,你要学我就尝尝教给你,但是我没教过人,不晓得会不会教的不对,想来定是教的不好的,不过你若要学,我便尝尝把我会的都教给你好啦。”
小狐狸又从怀里取出装有马陆的三个竹筒,一个个“砰!砰!砰!”的放在桌上,对老药罐子摆手说道:“马陆十八条,换你一两八钱银子,加上那罐子鼠妇,一共二两银子,代价公道,童叟无欺!”
说着看了一眼站在椅子旁的秋儿,用手指了指椅子。
小狐狸嘿嘿一下,拿过银子支出怀里。跳下椅子,回身欲走,又转头对老药罐子说道:“臭药罐子,明天我见到一条怪里怪气的虫子,不晓得你要不要,便没吃力捕获。”
小狐狸“噗!”的一笑,说道:“您老住在临安府最繁华热烈的东街,我住在城外破庙里,算哪门子街坊啊。另有我也没有骗你啊,这马陆王从发明,捕获,运送,全程满是秋儿一小我做的,和我这个小狐狸可没有半文钱干系。”
老药罐子气道:“你又未曾捉到,下次碰到必然捉回给我。代价好说。”
小狐狸看着老药罐子那佯装悲伤地神采,心中一乐,答道:“我可未曾骗过你,这虫确确实在我未曾捉过。”
说着回身从账房拿出八十两银仔细心用布包了交到秋儿手里,看似用心良苦的说道:“听伯伯一句话,离这个臭狐狸远点,谨慎被他吃干抹净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