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药罐子瞥了他一眼,强忍着笑意说道:“你过三五日再来吧,我要想想这红粉妖灵该如何入药。”
小狐狸笑呵呵的牵着秋儿边走边聊的来到东街广仁药铺,老药罐子正在坐在柜台旁,仰着头打打盹,老嘴微张,眼看着哈喇子就要从嘴边滴下来了。小狐狸从旁扯过一张椅子,站了上去,由怀里取出装满鼠妇的竹筒,小手握住竹筒狠狠的向柜台上一砸,喊道:“鼠妇一桶,两钱银子!”
从破庙到东街,十里摆布的路程,小狐狸早就走惯了,秋儿也是自幼习武,脸上看不出一丝怠倦。
老药罐子答道:“你说你碰到这红粉妖灵,却并未曾捉捕。这不是骗我是甚么?较着为了抬价在这里胡说八道,悲伤啊,悲伤。”
嚷完急吸一口气,接着说道:“我也不骗你,那红粉色长得像蜈蚣又像马陆的虫,是马陆王,也叫红粉妖灵,剧毒非常,制毒能够见血封喉。制药可起死复生。那是可遇不成求的圣虫啊,你若捉到,我直接给你五十两!”
老药罐子气道:“你又未曾捉到,下次碰到必然捉回给我。代价好说。”
那醉鬼微微一笑答道:“长辈封安闲,拜见前辈。”
老药罐子看着封安闲,俄然大笑起来,道:“此事不提也罢,今后你自会晓得。”
小狐狸看着老药罐子那佯装悲伤地神采,心中一乐,答道:“我可未曾骗过你,这虫确确实在我未曾捉过。”
秋儿解意,从怀中取出装有马路王的竹筒,递给小狐狸。小狐狸甩手丢给老药罐子,一撇嘴,淡然说道:“看看吧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哦,我小狐狸做买卖,向来童叟无欺,八十两但是你本身说的!”
只听小狐狸插嘴道:“我们俩对你叫甚么没兴趣,快快拿钱给我。我们还要赶着去看张小白和魏永他们斗虫呢。”
封安闲又是一愣,忽也大笑起来,对老药罐子说道:“在小子想来,江大哥佳耦武功高强,福缘深厚,定会转危为安。”说完一顿,又续道:“之前辈看,方才阿谁抓到马路王的小娃娃,如何样?”
老药罐子看看封安闲,淡淡地答道:“关照就是不关照,不关照才是关照,这是嵇秃子说的,也是我们的一贯风格,畴前是如许,今后也是如许,你懂了吗?你自去吧,不过你要记得,非论有多少艰险必然要返来,为了这娃娃,也为了你是姓封的。”
小狐狸眼睛一转,说道:“好,下次我必然捉回带给你,不过这代价……我看就八十两吧,你看如何?”
封安闲笑了笑,答道:“当年因暖玉妃前辈之事,众位前辈和我爹分离之时,我还乖乖的陪着家慈在山里练功呢。八年前小子离家,来到杭州府代家严家慈向江大哥报安然,趁便看看这万里国土,花花天下,也好历练一番,却哪知惹来无数事端,算来也有八年未曾回过家了。”
秋儿会心便也学着小狐狸般,站到了老药罐子柜前的椅子上。微微有点羞怯的对着老药罐子说:“药罐伯伯,这虫儿是我捉来的,我叫秋儿,是小狐狸的朋友。”
醉汉听罢又是提起酒葫芦猛灌一口酒,看着门外,怔怔的说道:“前辈所说甚是,万般缘定,凡事自有天命,小子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,本身难保,等年前事了,若小子能从那烦苦衷中脱身,必会返来再寻前辈,那娃娃,还要多请前辈关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