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听小狐狸插嘴道:“我们俩对你叫甚么没兴趣,快快拿钱给我。我们还要赶着去看张小白和魏永他们斗虫呢。”
现在那醉鬼全无醉意,双眼望向老药罐子说道:“我听那两个娃娃说,有人用鼠妇,马陆下药,还在想是哪位高人,没想到是毒手仁心老前辈您。”
小狐狸笑道:“喂喂喂,不要冤枉我,我何曾骗过你啊?你倒是说出来听听?”
醉汉听罢又是提起酒葫芦猛灌一口酒,看着门外,怔怔的说道:“前辈所说甚是,万般缘定,凡事自有天命,小子我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,本身难保,等年前事了,若小子能从那烦苦衷中脱身,必会返来再寻前辈,那娃娃,还要多请前辈关照了。”
封安闲又是一愣,忽也大笑起来,对老药罐子说道:“在小子想来,江大哥佳耦武功高强,福缘深厚,定会转危为安。”说完一顿,又续道:“之前辈看,方才阿谁抓到马路王的小娃娃,如何样?”
老药罐子看着封安闲,俄然大笑起来,道:“此事不提也罢,今后你自会晓得。”
秋儿会心便也学着小狐狸般,站到了老药罐子柜前的椅子上。微微有点羞怯的对着老药罐子说:“药罐伯伯,这虫儿是我捉来的,我叫秋儿,是小狐狸的朋友。”
从破庙到东街,十里摆布的路程,小狐狸早就走惯了,秋儿也是自幼习武,脸上看不出一丝怠倦。
只听老药罐子悠悠的对着远去的身影扬声喊道:“如果你那疯鬼爹得空,叫他过来陪我这老不死的灌几杯黄汤……”
老药罐子又昂首看了看小狐狸,抚须叹道:“你个臭狐狸,有好东西就说有,何必跟我遮讳饰掩的呢,骗我有啥子意义嘛?我又不会少你银钱。哎,老夫我悲伤啊,悲伤。”
封安闲闻言一愣,问道:“究竟是何事竟然能够绊住老前辈?竟比寻觅江大哥下落更加首要?”
嚷完急吸一口气,接着说道:“我也不骗你,那红粉色长得像蜈蚣又像马陆的虫,是马陆王,也叫红粉妖灵,剧毒非常,制毒能够见血封喉。制药可起死复生。那是可遇不成求的圣虫啊,你若捉到,我直接给你五十两!”
说完酒鬼看着溪水喃喃自语道:“青玉折影,这是嫂子的轻功路数,寒玉庄一夜暴毙七十二人,我闻讯赶来,还是来迟了。江大哥和江大嫂现在行迹不明,这孩子身怀嫂子的轻功身法,定和江大哥有所关联,该是当年那女娃娃不假,单是那孩子倒像是那七水三木得内性,也不知准也不准,不过我现在公费事缠身,如果相认,那孩子不免被我扳连,我还是静观其变成好。若真是那小娃娃,我拼了性命不要也要保其万全……”
小狐狸吓了一跳,喊道:“你会武功啊,这么短长啊,能不能教我啊?”
老药罐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,打了个激灵,死鱼目普通的双眼一翻狠狠的瞪着小狐狸。一声不响的拿起竹筒,翻开看了看,放在一旁,抬起眼持续瞪着小狐狸。
老药罐子答道:“你说你碰到这红粉妖灵,却并未曾捉捕。这不是骗我是甚么?较着为了抬价在这里胡说八道,悲伤啊,悲伤。”
老药罐子老脸一红,看着秋儿说道:“甚么药罐伯伯药罐爷爷的乱叫,老夫驰名有姓的,不叫药罐子,老夫骆……”
秋儿接过竹筒,揣入怀内,看了看满脸坏笑的小狐狸说道:“这些你拿主张,我是不懂的。那夜市有甚么好吃的好玩的吗?之前只要过年的时候爹娘带我出来玩过几次,其他时候都在不断地读书学武。”说完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