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公子一心襄助,本王也甚是感念,只是倘若还想持续清查,依着厉公子现在的身份,恐怕多有不便。”
肆意人生,厉封竹向来是个不羁的人,何曾听闻过这等手足相残之事,身处江湖之间,结义兄弟尚且肝胆相照,何况骨肉嫡亲。长叹一口气,厉封竹一脸正色的看着尉迟肃,“二蜜斯可晓得,她嫁的是一个甚么样的家属。假如有一天……永久不要将她拉入这个旋涡里。”
“这位官爷,鸳鸯山官道何时才气疏浚?小民进京买药,家中另有妻儿和病重的老母,这……这过不去可如何是好。”
倒是尉迟肃,听闻是卫府的人过后,并无任何讶异,凝眉似笑非笑的冷哼一声,“依本王看,恐怕不止这件事与卫府脱不了干系,隋阳王妃之死、白子扬身受重伤,东宫也是一清二楚!”
那日中午刚过,大雪便已停了,冰冻了几日的都城也垂垂开端溶解,鸳鸯山的积雪在两日以后被打扫结束,厉封竹次日便去了幽州城到差。
厉封竹长叹了一口气,好久以后才缓缓道,“我晓得,不但王爷会,二蜜斯也会。好,我愿入朝为官,祝你一臂之力,但王爷要承诺我一个前提,与承诺无关,也无需字据,只要王爷一句话。”
话落,尉迟肃还从怀中取出了印泥,将一份盖了印的空缺纸递给了厉封竹,“除了她,本王承诺的统统,都能够兑现。”
“我厉封竹这辈子,做过很多悔事,唯有这件事,毕生不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