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在置气?”魏光禹吻着她的小脸,一起下移,吻上她白净柔弱的玉颈,一手扶住她的纤腰,一手则贴在她的腹部,“倘若不是见你灵巧,本将心生顾恤,即便是在此等特别时候,本将还是能够横冲直闯。”
想到本身堂堂男儿竟跟个小女人置气,他便觉着丢脸好笑,是以走上前筹办摸她的长发。
玉奴绷着小身子,仍然不肯,委曲不已:“玉奴身份寒微,在将军眼里只怕是蝼蚁普通的存在,将军一时待玉奴冷,一时又待玉奴热,玉奴笨拙的很,总也分不清将军的喜怒与真假。经常觉得将军待玉奴好一些了,可谁又能想到,前一刻还密切着,下一刻却能一把推开,那样的冷酷疏离……”
“骨肉?!”玉奴震惊不已,久久没法回神。
毕竟不敢违逆他,即便再怕疼,玉奴还是将藏于身后的手渐渐露了出来。
因为身子不适,她也没筹算逞强,只爬起来靠坐在床头低低喊了他一声:“将军。”
玉奴听完就道:“玉奴不会叛变将军。”他现在是她独一的背景,那里会敢叛变他。
温馨很久,在她胆怯的目光中,魏光禹摸着她的头发,道:“小没知己的,本将说归说,可你哪回瞥见本将真的趁你身子不好时办了你?”
魏光禹捉来她的左手,却没有再打,不过是恐吓她罢了:“要本将不打你也可,彻夜如果服侍的好了,便可将本日之错一笔带过。反之,便休怪本将更加奖惩于你。”
“你尽管点头承诺,其他事不必你操心,本将自会措置。”魏光禹截断她的话,语气俄然又有些着恼,“又非娶妻,仅是纳妾,在你心中本姑息这般没用,便是连纳妾的权力都没了?”
魏光禹莫名有些怒:“小脸都惨白成如许了,还说不打紧。”
光阴久了,非论是该的还是不该的都会生出些豪情来,小女人对他而言亦是如此,非论是多是少,总归心中都是有了她的职位,她又生得如此柔滑荏弱,任他再硬的心肠,时不时不免也要生出些顾恤之意来。
魏光禹负手肃立好久,沉着脸又盯了她几眼后,破天荒的让了一步,他叹道:“白日里是本将不对,莫再置气了。”说着坐上榻,欲将她揽进入怀中。
这会儿正在书房里教她习字。
玉奴则回道:“不打紧。”
手上一落空,魏光禹不免恼道:“你这是在做甚?”
玉奴听完便愣住了,好半晌才反应过来,有些不敢信赖,又有些不安的道:“但是长公主与魏夫人那处……”
不久喜儿便送了一碗专治痛经的滚烫汤药出去,魏光禹接过后便命她退下去,亲身喂小女人喝。
“不必担忧不安,你只需养好身子,早日为本将怀上骨肉。”
边喂着,边皱眉道:“你这身籽实在太弱,姝儿与你一样为女子,本将从未听她呼过痛,怎地你这就月月呼痛?”
藏在被中的双手攥了又攥,玉奴压下不安,硬着头皮道:“玉奴身子脏,怕脏了将军的手。”
玉奴含着泪,忍着左手心的疼痛,在他的带领之下写了自个的名儿,拿开笔后就见纸上显出歪歪扭扭好似蚯蚓普通的两个字时,她吓到手上一抖,笔便掉了在纸上:“将军,是玉奴太笨了……”
态度较着要比平时冷酷很多,魏光禹天然猜得出启事,过后贰心中莫名的也有些不舒坦,这才会在现在呈现在此。
玉奴仍有些顺从:“将军说的话,玉奴不敢信。”
玉奴眼眶一红,靠在他怀里说:“将军才说了要多减轻视的,怎地就……”对上他阴沉的脸,玉奴没敢再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