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修琰无法:“长义并非平常部属,他是父皇当年亲身为我遴选的保护,亦是原青衣卫首级崔大人之子,自小我便与他一起在崔大人部下习武,我的技艺,初时还是他所授,他于我而言,亦师亦友。”
望着一脸防备的她,陆修琰无法地勾勾嘴角。
长乐侯如果出任西南邨都督,与放逐亦无甚不同了。
长乐侯分开后,陆修琰单独一人在书房内坐了好久,直到下人来禀,说是王妃着人来请王爷。
“但是那边……”
陆修琰无法地笑笑,也不觉得忤,缓缓地从地上站起,慢条斯理隧道:“看来今晚本王还不敷尽力,乃至王妃还能有踢人的力量。”
胸口气得短促起伏,她只恨不得冲上去划花对方那张笑盈盈的脸,只她也清楚本身现在是有求于人,不管如何都得忍耐。
“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,既然已经承诺了下来,天然不会食言。”
连如许的话都说出来了,可见实在气得不轻。陆修琰浅笑着摇了点头,也不在乎。
“都累了一整日,有甚么要紧事不能明日再办,非得这会儿去做。”见他返来,秦若蕖忙迎了上来,噘着嘴数落。
从端王府分开,一向跟在长乐侯身边的侍卫终究忍不住问:“侯爷,你真的要去西南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