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不是,他上回在庄子里就吃过,还把剩下的收了起来,说是要归去再尝。”秦若蕖捂着额头辩驳。
“哦……”小家伙拖着糯糯的尾音应道,亦老诚恳实地站于一旁。
‘秦若蕖’嘴角漾着镇静的笑容,眸光更是大盛。
秦泽苡按按太阳穴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“嗯。”秦若蕖往嘴里塞着点心,含混不清地应道。
秦泽苡笑看着她,往她额上悄悄一弹:“傻丫头,也就哥哥捐躯取义敢吃你做的东西,端王多么高贵,常日里吃的是山珍海味,又怎敢吃你做的实验品。”
“小徒无状,让施主意笑了。”
“晓得了,我又不是小孩子,哪会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秦若蕖嘀咕。忍了忍,还是忍不住问,“二姐姐和顺又无能,长得还标致,前二姐夫有甚么不对劲,偏要在节骨眼的时候退亲,这不是用心遭践人么?”
他愣了愣,还未出声扣问,一个长得虎头虎脑的小和尚已走了出来,双手合什,奶声奶气地向他施礼:“贫僧无色,见过施主。”
“本日分不出高低,只怕要三今后发能得空,不知公子可否再待贫僧三日?”
深夜,床上本来安眠的女子俄然眼皮颤了颤,下一刻,眼睛便缓缓睁了开来。
“哦,蜜斯还晓得甚么?”素岚用心逗她。
他并非笨伯,自是晓得秦府这连续串的祸事由何而起。想来不是当初被秦伯宗告密的官员亲朋抨击,便是都城的周府、江府脱手经验。
不自发地忆及前几日收到的信函,眉间忧色更浓。
素岚不敢去想她口中的‘家里之事’到底是指何事,上前为她放下床幔,又表示走出去的青玉跟着她出去。
正行经她身边的秦泽苡脚步一顿,摸索地问:“就这么舍不得他们?”
天气一点一点暗下去,棋盘上厮杀得正努力的两人仍旧未曾收回胜负,和尚送来的饭菜都已经凉透了,见两人仍未有效膳的意义,长英清咳一声,无法地提示道:“公子、大师,三年前都未能分出胜负,现在一日两日想必亦不成以,两位先用膳,明日再战如何?”
“端王爷没有获咎过你吧?”
秦泽苡哈哈笑着避过她的进犯,见她不依不饶地追着过来,唯有停下脚步受了几下小拳头。
“哥哥能瞒我的,不过是家里之事,至于不乐意再见到端王,想来也是因为家里之事。岚姨,我困了……”秦若蕖翻身躺到床上,打着呵欠道。
“……蕖蜜斯这段日子果然没有呈现过?”两人行至屋檐下,素岚忍不住抬高声音问。
“哥哥,快来看啊,岚姨做了很多你最喜好吃的菜。”秦若蕖从拐角探出脑袋瓜子,冲他招招手道。
他强忍着笑意,亦正端庄经地行礼:“陆修琰见过无色小徒弟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用力嚼了两口。
无色大师的小脸刹时笑成一朵花。
陆修琰恍然大悟,笑睇了一眼点头晃脑好不对劲的小家伙,清咳一声道:“本来是无色大师!”
秦若蕖有几分对劲地仰着脑袋:“有很多事,我不说可不代表我不晓得。”
“我还晓得哥哥有事瞒我,并且,他不乐意再见到端王爷。”秦若蕖绞着长发,漫不经心肠答复。
“大师亦不遑多让。”陆修琰噙笑回道。
***
秦若蕖噘着嘴:“也不等等人家,人家好不轻易才让岚姨承诺了能够进厨房帮手的,东西都做好了,他也不尝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