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元烈龙行虎步地渐行渐远,岳绮云悄悄松了口气,嘴角忍不住扬起来,一双浅浅的酒涡呈现在两颊。
自听燕国人说岳绮云是个失贞的女人时候,他们只感觉脸上无光。这些铁血甲士平时驰骋疆场惯了,本来对陪护公主和亲的任务就非常冲突,现在得知本身即将尽忠的主子竟然做出如此耻辱的事情,对她的忠心是半点全无,剩下的只是深深的不甘和无法。
岳绮云此次却没理睬元烈的挑衅,藏在长长马蹄袖上面的手指摩挲着那块光滑的玉牌,感受着玉牌上雕镂的纹路,脑筋里缓慢地回想着跟这个纹路相干的信息。
想到即将面对的窘境,她的表情变得沉重起来。
这莫筝也是有着一颗七窍小巧心,晓得再胶葛下去反而不妙,随即擦了擦眼角,轻柔地冲岳绮云盈盈一拜,一脸勉强责备地模样:“大妃,方才筝儿也是因着体贴您的安危,言语间有些冲犯,请您谅解!”
“昨晚那刘嬷嬷固然死了,但是我们从她身上搜出了这个。”周郎将俄然想起甚么似的,从怀中取出一块青白玉的玉牌,悄悄递到岳绮云手里。
恰是基于如许的心机,他们才会对岳绮云的叮咛阳奉阴违,终究变成了这严峻的结果。
“公主,你是说那老嬷嬷是乌赤国细作?”周郎将一向站在岳绮云身边,听到她的话,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。
“我的大妃,你那龙虎卫何去何从从速做出决定,不要再迟延时候了!”元烈安抚地拍拍莫筝柔嫩的手,乜斜着眼睛催促道。
说完,又密意款款地看了元烈一眼,这才一步三转头地走远了。
“现在才想起我的处境?明天早晨让你们审判刘嬷嬷的时候,如何就不考虑我的伤害;明天让王嬷嬷躲进大营的时候,如何就不考虑现在的结果?”岳绮云咬牙,因为暗恨龙虎卫对本身态度骄易,她并没有说出同龙虎卫共进退的筹算。
“听话!”元烈第一次对莫筝硬起心肠,板着脸号令道。
“烈哥哥,我,我……”岳绮云俄然的发难把莫筝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,只是一脸委曲地看向元烈,一双水雾眸子被泪水侵染。
“我只要大汗一句承诺,一旦有了确实的证据为龙虎卫洗脱了怀疑,他们就能够留在烈焰王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