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真是岳家的哀思!”出乎料想的,她竟然痛快地承认了,这让元烈更加的对岳绮云另眼相看。
“我是棋子没错,但是掌控我这颗棋子的手,却不是你元烈!”
“哦?”元烈饶有兴趣地挑起眉,用鼻音哼了一声。
“那又如何?”元烈竟然对劲洋洋起来,他翘起二郎腿,不无讽刺地说道:“谁让你们梁国的天子昏庸,竟然用岳家女换掉了毫无用处的皇家公主。不管如何,你,岳绮云,已经在我烈焰部族手中!”
“若我说我是志愿过来的,你信赖吗?”岳绮云吵嘴清楚的凤眼迎向元烈灼灼的目光,层次清楚隧道:“退一步说,镇国公舍得我这一次,那是因为他对宋莳君的虔诚。而对于你却分歧了,他莫非还忍心舍得我第二次?”
“第二。”岳绮云再次竖起一根手指,“你我之间互不干与:你纵情享用你的小青梅和小红颜以及将来的各种妖娆,但有一条――不准骚扰到我!我只要安生生地做几年名义上的大妃就成!”
“如果镇国公果然如你说的宠嬖于你,又怎舍得将你远嫁到萧瑟的草原?”元烈又掸了掸袍脚,不疾不徐地问道。
“除了上床,其他的都好说。”岳绮云不明白如何说得好好的,此人如何俄然活力起来,犹自不知死活地持续谈着前提。
“你欺人太过!”元烈再也忍不住肝火,一把抓向了岳绮云的衣领,却被她工致地躲了开去。
“岳绮云!”元烈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,几步走到她的面前,庞然的身躯上披发着浓烈的杀意,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“别逼着我打女人!”
“明显,这并不是一场共赢的买卖。大要上看起来,是梁国操纵联婚,获得了烈焰部族马队的支撑,这貌似无益于同乌赤国即将开端的战役。而实际上,你们烈焰部族才是最后的赢家――以岳家军的凶悍,底子用不着燕国马队去冲锋陷阵,你们只要把乌赤国的粮草供应线掐断便可。再者,今春少雨,夏季又是大旱,你们有了从乌赤国抢来的粮草,这个夏季就会好过很多。”
“第三。”她又竖起一根指头,“当你同一了燕北草原,我要大归回梁国。从而后我们两不相欠,各自保重!”
“阐发得不错!”元烈赞美地点点头,摊开双手掌心问道:“可这统统跟你有甚么干系呢?别忘了,你只是一颗棋子,乃至随时都能够成为弃子!“
苗条莹润的手指,被大红喜烛照成了透明的色彩,而那圆润的指甲戳在那头乌黑秀发上,让元烈看得心旌摇摆,仿佛那一点一点的,都是戳在本身的心上,感受又是痛苦又是酥麻。
“元烈,你肯定能打得过我?”在元烈浓浓的威压下,岳绮云却施施然地扬起一个风轻云淡的笑容,用手指指头说道:“谈买卖用的是脑筋,说这打打杀杀的话,多没风采!”
“该死!”元烈暗自咬牙,本身何尝不想对她好,但是她如此地油盐不进,还不知所谓地跟本身谈前提,这让他如何疼得起来?
“这么说,你是要和本汗谈买卖喽?”元烈掸了掸袍角上的些许草屑,五官在明灭的烛火中显得更加立体。方才阿谁密意款款的男人,倒仿佛是岳绮云凭胡设想出来似的。
元烈晕沉沉的的脑袋被岳绮云最后的“大归”,“各自保重”的话给劈到,刹时清了然很多。当他明白了岳绮云终究的目标,不由得勃然大怒。
但是,她却在跟本身还价还价,仿佛底子就不在乎身为女子最正视的纯洁。这个猖獗的,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,倒是那么该死地有着致命的吸引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