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娘的如何了?”元烈再次被这类陌生的感受弄得心头大乱,他狠命地晃晃头,想把这奇特的情感晃出去。
“这么说,你是要和本汗谈买卖喽?”元烈掸了掸袍角上的些许草屑,五官在明灭的烛火中显得更加立体。方才阿谁密意款款的男人,倒仿佛是岳绮云凭胡设想出来似的。
男人有纯洁这么一说吗?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!他真想敲开岳绮云的脑袋,看看内里装的是些甚么东西?
“岳绮云!”元烈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,几步走到她的面前,庞然的身躯上披发着浓烈的杀意,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:“别逼着我打女人!”
但是,她却在跟本身还价还价,仿佛底子就不在乎身为女子最正视的纯洁。这个猖獗的,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,倒是那么该死地有着致命的吸引力!
“那又如何?”元烈竟然对劲洋洋起来,他翘起二郎腿,不无讽刺地说道:“谁让你们梁国的天子昏庸,竟然用岳家女换掉了毫无用处的皇家公主。不管如何,你,岳绮云,已经在我烈焰部族手中!”
“第二。”岳绮云再次竖起一根手指,“你我之间互不干与:你纵情享用你的小青梅和小红颜以及将来的各种妖娆,但有一条――不准骚扰到我!我只要安生生地做几年名义上的大妃就成!”
苗条莹润的手指,被大红喜烛照成了透明的色彩,而那圆润的指甲戳在那头乌黑秀发上,让元烈看得心旌摇摆,仿佛那一点一点的,都是戳在本身的心上,感受又是痛苦又是酥麻。
“哦?”元烈饶有兴趣地挑起眉,用鼻音哼了一声。
“元烈,你肯定能打得过我?”在元烈浓浓的威压下,岳绮云却施施然地扬起一个风轻云淡的笑容,用手指指头说道:“谈买卖用的是脑筋,说这打打杀杀的话,多没风采!”
“该死!”元烈暗自咬牙,本身何尝不想对她好,但是她如此地油盐不进,还不知所谓地跟本身谈前提,这让他如何疼得起来?
“嗯,这真是岳家的哀思!”出乎料想的,她竟然痛快地承认了,这让元烈更加的对岳绮云另眼相看。
“本汗有些奇特,你又有甚么本钱来谈买卖……用你的身材吗?抱愧,本汗对于别人用过的东西,实在不感兴趣。”元烈的语气里带着毫不粉饰的讽刺,蓝色眸子在深陷的眼眶中闪着饿狼般的光。
“我是棋子没错,但是掌控我这颗棋子的手,却不是你元烈!”
元烈晕沉沉的的脑袋被岳绮云最后的“大归”,“各自保重”的话给劈到,刹时清了然很多。当他明白了岳绮云终究的目标,不由得勃然大怒。
“我们定个战役共处三项原则如何?”岳绮云并没有发明元烈的非常,反而因为本身把握了构和的节拍而沾沾自喜,她先是伸出食指,俏生生地说道:“第一,你和梁国天子的商定仍然有效,你们各取所需。”
“除了上床,其他的都好说。”岳绮云不明白如何说得好好的,此人如何俄然活力起来,犹自不知死活地持续谈着前提。
“我晓得,你现在非常悔怨娶了我这个……不贞的女人。”岳绮云自嘲地点头笑了笑,“可我也不奇怪,你这个早就把纯洁送到了不晓得哪个女人肚皮上的男人。”
他死力用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话,但是内心倒是掀起了滔天的肝火:这是如何的一个女人!此时的她,莫非不是应当各式奉迎过他,使尽浑身解数地表达对他的一片至心?
“你说甚么?”元烈把拳头握得“嘎嘣嘎嘣”直想,冷着声音说道:“你要我给你大妃的报酬,却不肯实施大妃的任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