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晓得,你现在非常悔怨娶了我这个……不贞的女人。”岳绮云自嘲地点头笑了笑,“可我也不奇怪,你这个早就把纯洁送到了不晓得哪个女人肚皮上的男人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要和本汗谈买卖喽?”元烈掸了掸袍角上的些许草屑,五官在明灭的烛火中显得更加立体。方才阿谁密意款款的男人,倒仿佛是岳绮云凭胡设想出来似的。
“若我说我是志愿过来的,你信赖吗?”岳绮云吵嘴清楚的凤眼迎向元烈灼灼的目光,层次清楚隧道:“退一步说,镇国公舍得我这一次,那是因为他对宋莳君的虔诚。而对于你却分歧了,他莫非还忍心舍得我第二次?”
“你说甚么?”元烈把拳头握得“嘎嘣嘎嘣”直想,冷着声音说道:“你要我给你大妃的报酬,却不肯实施大妃的任务?”
“我再说一遍,这并不是一场共赢的买卖!从大梁的好处解缆,我完整没有需求做这个和亲公主。可你元烈就分歧了,机遇偶合之下,倒是让你获得了岳家军的支撑――因为这天下,只要这一支岳家军,也只要这独一无二的岳家军,才是燕北草原每个部族头上悬着的一把利刃!以是,岳家女成了和亲公主,确切是你获得的分外欣喜。我说得可对,元烈大汗?”
“如果镇国公果然如你说的宠嬖于你,又怎舍得将你远嫁到萧瑟的草原?”元烈又掸了掸袍脚,不疾不徐地问道。
苗条莹润的手指,被大红喜烛照成了透明的色彩,而那圆润的指甲戳在那头乌黑秀发上,让元烈看得心旌摇摆,仿佛那一点一点的,都是戳在本身的心上,感受又是痛苦又是酥麻。
“第二。”岳绮云再次竖起一根手指,“你我之间互不干与:你纵情享用你的小青梅和小红颜以及将来的各种妖娆,但有一条――不准骚扰到我!我只要安生生地做几年名义上的大妃就成!”
“元烈,你肯定能打得过我?”在元烈浓浓的威压下,岳绮云却施施然地扬起一个风轻云淡的笑容,用手指指头说道:“谈买卖用的是脑筋,说这打打杀杀的话,多没风采!”
“这场婚姻,你支出的是部落大妃的位置,大梁支出的是镇国公的女儿。”岳绮云底子不睬会元烈对本身的鄙夷,自顾自地说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