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往年也是这么早就全定下了?也是这么一次下足一年的量?也都是死契?”李恬一迭连声问道,赵掌柜额角渗汗,一时恼羞成怒,直直的看着李恬道:“店主,这做买卖一年有一年的行情,若跟打理家务一样,凡事都照往年旧例就行了,那也不消要我们这些掌柜,店主委个管事婆子都能管铺子了!”
孙掌柜怔神的看着李恬,这一句腾跃的太快,别的几位掌柜也愕但是猜疑的看着李恬,如何俄然要竞这头牌酒了?王掌柜面无神采的垂下眼皮喝茶,赵掌柜楞了楞,眼里闪过阵忧色,忙笑应道:“店主这设法不还是和小的设法一样?店主真是聪明人。”
孙掌柜瞪着赵掌柜,刚要开口帮王掌柜几句,李恬抬手制止道:“既然赵掌柜有如此掌控,这是功德,眼看着离点检所开煮竞酒也没多长时候了,赵掌柜好都雅着酿好本年这竞标酒,我的意义,本年我们要争一争这竞酒会上的头一块牌子。”
“活契还是死契?”
“争第一?她好大口气,她能争得过清风楼?做梦呢!”武成林撇着嘴嗤笑道,宁国大长公主扫了他一眼道:“不能太藐视了那小妮子,她十岁就开端跟她外婆学着打理碎务,这做买卖的本领,只怕你还不如她呢,想争就让她争去。”
这一处是照李恬的意义,特地租来给袁秀才写脚本排杂剧用的,房舍虽略有些老旧,却胜在园子深广,围墙高大。
赵掌柜游移了下陪笑道:“还没有信儿。”坐在左边头一张扶手椅上的王掌柜皱了皱眉头,李恬垂下视线,端起杯子喝了口茶,渐渐放下杯子,看着赵掌柜浅笑问道:“往年都是甚么时候能有确信儿?”
李恬游移了半晌,点了下头,王掌柜苦笑道:“店主,到竞酒那天,这曲引早就发完了,那里另有效?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