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备马,去户部。”叶树盛扬声叮咛了一句,急出门上了马,往户部寻四皇子秦琨了。
“嗯,这尚公主也真是……唉,”孙老夫人目光悠远的感喟道:“当年温国公府诗书传家,一门两进士,满都城谁不恋慕,可现在他们府上哪另有读书人?死的死、散的散,人丁飘零,不幸赫赫扬扬百年大族,眼看着就这么式微没了,立业难,创业更难,我们族学上你很多上心,也别拘着叶氏一姓,有情愿附学的,他想来就让他来,一样管三餐纸墨,别扣这点子小钱,我们不缺那点银子,不拘他姓不姓叶,今后有了出息,老是我们族学里出来的。”
四皇子秦琨听了叶树盛的话,沉着脸,盯着叶树盛问道:“荣安堂过后,你父亲警告过宁国了?”
徐思海奇特的看着他,蒋鸿抬手按了按额角,口齿黏连的低声道:“这事是我不对,小人之心了,我挑起同门师兄弟的话,本来是想挤兑着你替大郎跟先生举荐一二,我跟先生提过一两回,先生那脾气……是我小人之心了,这事该正大光亮的跟七郎筹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