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林一怔,凝神说话了半响,才温声道:“天然是赢利去了。这几月,乌山上的飞禽走兽几近都被我们猎遍了,再不挣钱,我们可没钱用饭。”
“我晓得。”陆浅葱颌首,呼出一口白气,微微一笑:“只是想起了当初我流浪的时候,怕是比这群流民更狼狈,当时,你家公子救了我……我受你们恩德诸多,由己及人,若不做些甚么,倒显得我薄情无义了。”
“这身打扮……”身边的旧林亦是一愣,方温声道:“青桑派,姜素衣。”
他这般来无影去无踪,教她如何放心?苦衷重重的采办完年货,已是将近中午,几人俱是提着大串的鸡鸭鱼肉等物回到酒坊,成果刚一进门,陆浅葱就愣住了。
结巴?
陆浅葱也乐得落拓,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襄王爷穿戴打了补丁的粗布衣裳,为她前后繁忙,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乐事。
从那日起,陆浅葱便每天炖两锅粥放在巷子口,虽是杯水车薪,聊胜于无。
陆浅葱还未说话,时也却上前一步,主动道:“有、有……桂花酿,高、高粱……”
女子身边围了白衣蓝袍的少男少女,皆是十□□岁的年纪,似是某个江湖门派的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