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个团的军官加起来,还没有近卫军团军团司令部的参谋多。我们两个团的军官一合计,深思归正军团司令部也归我们管,不如直接住进初级的军团司令部宿舍。至于军官宿舍,就先空着好了。
军团司令部是有宿舍的,是专门给将军和参谋们住的,配置非常豪华――起码在我看来是如许的。不过在非战时,将军们很少会住在宿舍里,都是回那些独门独院的将军楼住,参谋们平时也是回家住,只要在司令部当值的参谋才会住在宿舍里。
这货现在也特爱吃,一提到吃的就两眼放光。我俩出去玩,这货见到小吃摊就走不动道,必须吃爽了才走,每次都搞得我很难堪。
如果不是连里必须得留小我,等候下级的号令,我也跑了。不过我不是跑出去玩的,而是想回家报个安然。
其次,二者的商品格量和代价也有很大不同。食杂店卖的都是便宜货,那边最贵的酒是一块二毛钱一斤,商店的酒倒是论瓶卖的,五块钱一瓶的酒算是最低档的,只要贫民才会拿这类层次的酒去送礼。
我宴客的那家饭店层次不算低,他家的酱猪蹄是按个卖的,一个一块钱。算上酒和其他的小菜,这顿饭花了三十七。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娘在纺织厂上班的时候,起早贪黑的加班干活,一个月最多才挣八十块钱,他这一顿饭就吃了我娘半个月的支出。
作为一个贫民家的孩子,我对食杂店并不陌生。上小学的时候,我最喜好吃食杂店卖的粉糕。那是一种用糯米制成的糕点,和杏子差未几大,内里是红豆馅儿,内里裹着糖粉和黄豆粉,一个两分钱,我刚上中学的时候还是这个价。
那边本来驻扎着一个保镳团,不过现在近卫军团已经没有司令部了,保镳团被分别给了第全军团,保镳团驻地则是被第八军团领受。第八军团派了一个排看管那边,我们到了以后,他们就把人撤走了。
老农的家道比我好些,但也没好到那里去。他家没有我家穷,不是因为他家爹娘挣很多,而是他家不供孩子上学。老农说,十二三岁的时候,他家就把他送去铁匠铺当学徒,他学了两年,没学出啥花样来。
“哎,提及来,我仿佛挺长时候没去食杂店买过东西了。”
作为酬谢,步队闭幕后我请他吃了顿饭。在去饭店的路上,他一个劲儿的跟我说猪蹄如何做好吃。我强忍着肉疼的感受要了八个酱猪蹄,成果他一顿就啃完了,我一口都没吃到。临走的时候,他还要了八个酱猪蹄打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