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卿mm只是自小便一小我住在这百香谷里,不让任何人陪着。”上官凌云道,“已算是最好的了。”
不就是做饭?
难怪,闻人卿生得都雅,医术又好,却恰好有这么个怪脾气,必然是因为背负了凡人难以设想到的悲惨。
白木染想了又想,却也还真是猜不到。
那就是上官凌云包办了她们的一日三餐。
上官凌云对于白木染要来学做饭的事一点都不介怀,乃至还摒弃前嫌,非常耐烦地教了起来。何如白木染倒是个笨门生,酱醋分不清,糖盐看不明,切菜只会切块,并且那大小不一,薄厚不齐。
“……”
固然,白木染也不大喜好这个眼神总带着不屑与轻视的上官凌云,但不成否定的是,自上官凌云来了以后,起码有一件事是让白木染感到高兴的。
学做饭?
可闻人间家里的人,却总透着古怪。
没想到阿谁俄然冒出来的“病人”上官凌云竟是个倔强的脾气,就真在四周的山林里搭了个窝,住下了。
闻人卿也没再给他甚么好神采了,不让他进院门,只在院外看那么一眼,又回屋去取些药来,扔给他,一句话也未几说。
“你――”上官凌云忍了又忍,终究却还是没能忍住。“你究竟是卿mm从哪儿捡来的粗丫头?教也教不会!你到底是如何服侍仆人的?”
住了几日以后,大抵上官凌云也看出这山谷中固然住着两个女人,但这两个女人竟都是不会做饭的,整日所食不过是些野果野菜。
关于闻人间家,倒是有些妙闻。
只可惜,闻人卿回她的,倒是个冷冽如冰的眼神。
“闻人家的女子……”
这一个大男人……
上官凌云见她如此神采,也猜到她想到了闻人卿,便道:“卿mm已算此中最普通的一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