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悯兄长到了。”院门稍开,柳浮江便迎了上来。他那艳红长袍还是刺眼,头发亦是狼藉不羁,厥后两人,一名便是柴寿华,跟无忧那日知日宫得见未有毫厘窜改,一身黑袍,亦是披发;另一名乃是女子,周身素白,端倪清爽,仿佛诗画,有林下之风。
自贯日崖回返敛光居第二日,早不过卯时,无忧便为一鹤扰醒,稍一揉眼,翻身下榻,见那仙鹤双翅一打,数斗大金字依序自翅下而出,鸿沟虚空,煜煜生辉。无忧见状,轻声念来:
无忧心中早知,想着倾慕好久,终得亲见,实是欢乐,忙上前道:“无忧给胭脂姐姐存候。”
柳浮江嘴角微颤,收了手,摇点头,不再作声。
那女子一见弄无悯,翩翩上前,见礼道:“兄长身至,蓬荜生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