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父好友,隐曜仙尊,三尊之首。”
“咸池?”青姬夫人道。“当年在天为仙尝闻此地,日君沐浴安息之所,酒池肉林,仙姬缭绕;传此地无夜、无雨,白日高悬,永昼之态。”
无忧想着还需跟应澜交代一番,便吃紧辞了御早敬等人,临走,又叮咛其留意内奸,安然为重。
“药庐?”
“无忧师妹,你返来了!”蔣丘伯伦忙道,“可还安好?”
“应澜病得重么?”
入夜,无忧便到了杯水殿上。青姬夫人久不见女儿,免不了又是嘘寒问暖丁宁嘱托。
御早敬等人见无忧回返,心中雀跃。
“你可知那怪虫由来?”
汤夜夜等女弟子却顾不上扣问弃杖台异事,她们早为弄无悯心折,见无忧到来,也不讳饰,拉了无忧便七嘴八舌提及弄无悯来。
“日君?”无忧心底默念,“不知弄无悯为何要我同往?”
“对了娘亲,您在天宫,可曾听闻阴烛尸此名?”
“前去何地?”
“弃杖台一事,既已产生,恐无忧已经入了恶人圈套,现在只能谨慎防备,别无他法。”无忧点头,叹道,“本日前来实为告别,无忧需离宫几日,待得事毕,再来探看。”
宫人回道:“她近几日身子不爽,想来若不是在仆人房安息,便是在药庐。”
汤夜夜嘴角一勾,“无忧可伴宫主摆布,大幸之至。”
“娘亲,过几天无忧要同宫主离宫前去咸池。”无忧轻道。
无忧不再多言,扎进青姬夫人怀中,道:“彻夜无忧想跟娘亲共衾。”
“师兄,无忧实在不知金乌丹之事。”无忧言语诚心,“多谢师兄奉告,只是,宫中人多口杂,口壅若川,我能如何?”
无忧道:“宫主施力逼出怪虫,想来师兄明眼,已经看到。”
“无忧,昨日宫主现身弃杖台,斯须即破鲜于姊弟,又乘鹤辇远去,惊鸿之影,实难健忘。”一女弟子柔声道。
“此行你当共往。”
青姬夫人双眉紧蹙,思考一阵,方道:“为娘在仙界光阴不长,倒是从未传闻。”
青姬夫人摸摸无忧头发,语带宠溺:“这般年纪,仍要撒娇。”说完,会心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