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间多虑了,骨刀里的煞魂不敢反噬。”
的确是妖骨锻刀。
这是棋逢敌手呀!
“你这小子忒也吝啬,之前都是打趣,这有灵酒,呵呵你我小酌两杯。”
“拿好了小子,这但是天下间最贵重的宝贝,不过有一点你可得记着,此图属火,我以灵力压抑方可无碍,转手以后不出十五息必然燃为灰烬,但愿你记性比较好,尽快记着这图上线路,不然可就空欢乐一场喽。”
“孺子可教。”
深海,世上最凶恶的地区之一。
“还觉得海妖都是母的,以仙颜惑人,引得船家入海为食,本来公海妖也敢明白日的出来,还长得那么丑,别说惑人了,鬼都不肯多瞅,这是饿傻了吧……”
徐傲古暗道了一声好牛皮,竟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,他点了点头,将羊皮卷抛出。
远去的身影传来悠悠歌声。
可这少年赤着上身就敢潜入深海,特别看那麻绳的长度,怕是靠近了百丈。
少年面貌清秀,身形肥胖,心窝处有一个庞大的疤痕,形似一朵将枯的昙花,一双眼眸看似无精打采,实则暗蕴微光。
船上放着两把骨刀,长约三尺,狭长略弯。
“难不成……”
“某家岂是平常的筑基上修!”
转头瞄了眼身后的风暴,徐傲古心不足悸。
“那是孽缘,不要也罢……大妖?”
徐傲古也算一时美意,提点面前的小子两句,放在平常,这类小修他多看两眼都嫌华侈时候。
“白手而归为天意,
云极听得直眨眼,只感觉对方在口吐莲花,没一句实话。
徐傲古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古旧的羊皮卷,用精美的红绳系着,不知写着甚么,仿佛很贵重的模样。
徐傲古踌躇了一下,纵身一跃,落在船上。
“灵丹灵石,阵法符箓,剑术刀诀,法器宝贝,各种质料与修至心得,心法经历,奥妙诡闻,中间给甚么都成,我不嫌少也不嫌多。”
呼!
“得找个落脚地,喘口气……木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