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看着敖晟翎通红的耳垂,丹唇微扬:“你睡了整整两天三夜,昨晚丑时那会儿又满身抖得短长,因而我便与你依偎取暖,大师同为女子,无甚避讳的。”
敖晟翎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:“我........我怕扳连琬儿受寒着凉。”
当时,房中的烛火早已燃烬,天光还未拂晓,窗边仅透出些许胧白亮光。自远处传来的琴声委宛连缀,琴调时而舒缓如清溪流泉,时而低徊如呢喃细语,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甜睡在脑海中的过往旧事。
一贯平静沉着的慕容掌舵,明智辨析道:“如何说我也是习武之人,又练得几年内功心法,那些个别外寒气还是能抵抗得了的,再说……不是另有那几层和缓的衾被襄助么?故而你不消替我操心受寒着凉。”
欧阳看着慕容谨慎翼翼喂敖晟翎喝雪参汤羹,又瞧了眼水汽满盈的屏风处,说道:“一会儿我留下搭把手,助你一同为云公子泡汤。”
…………“那又如何?与你这女子有何干系?”
这个场景.........为何有着似曾了解的感受?
敖晟翎仿佛睡得很沉,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敖晟翎对着慕容眨了眨蓝眸,略带歉意地笑道:“也不知怎地俄然觉着神思倦怠,许是方才那碗面吃得太急了,饱了便渴睡……”
慕容早已裸身披了件长衫,撩起纱帐下了床榻,敖晟翎也马上掀被坐起,但觉胸腹之间一阵冷风,低头一看,本身的内衫大开,虽说暗金短甲还是贴身穿戴,可方才与慕容如此切近,如果感受不到那女子的专属特性,说出去谁也不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