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吻结束以后,林郁蔼的呼吸短促起来,耳朵有点儿发红,戚烈转而含住他的耳垂细细舔咬,就在林郁蔼脑筋发晕,陷在这类含混的氛围中的时候,屁股那儿俄然一凉,一股清冷里带着火辣辣的感受让他刹时绷紧身材,把戚烈的手指夹住了。
戚烈:……
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,归正就是顺着本身内心的设法,就自但是然地这么做了。
“放松,乖……”戚烈喘着气,哑着嗓子贴在林郁蔼耳朵上说。
林郁蔼猛地反应过来。
他一面说着,一面伸手把林郁蔼的睡袍往里拢了拢,遮住那些吻痕,放缓了声音又说:“别闹了,你有药本身也不便利,先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,我帮你上药。”
戚烈的眼神几近是立即就炽热起来,呼吸顿时减轻了。
他的五官长得非常精美,眉毛苗条却不失豪气,眼睛的表面清楚而深切,看人的时候显得格外专注,鼻梁挺直,嘴唇温润,现在带着点儿肝火的双眼特别亮,戚烈被他看得口干舌燥,眼神不由落在林郁蔼的唇上,又按捺不住的往下滑去。
“你这是想让我给你脱――”戚烈一边说着,一边跪上床去掀林郁蔼的睡袍下摆,话说了一半,卡住了。
“以是我现在腰酸背疼,屁股还受了这么大的罪,美满是因为曲解?!”林郁蔼拔高了声音。
戚烈笑了笑,把他横抱起来,问道:“房间是在楼上吗?”
林郁蔼滚到床中心,把头埋在枕头里,耳朵有点儿发红。
戚烈下-身硬的发疼,等他咬着牙给林郁蔼抹好药的时候,额头上的汗比林郁蔼还多,一眼看上去不晓得的人还觉得他才是受伤的阿谁。
固然和戚烈做的感受很不错,但他这会儿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了。
“废话甚么,快一点……”林郁蔼的声音从枕头里收回来,听上去有点儿闷。
林郁蔼一惊,想翻身起来,却被戚烈压住,只好扭头瞪着他,“你干甚么?!”
“不消你操心,我本身有药。”林郁蔼猛地甩开他,内心直冒火,他盯着戚烈,缓缓开口说,“您该不会是――对我有甚么设法吧?”
“等等!”林郁蔼俄然反应过来,指着戚烈说,“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,昨晚才发疯的吧?”
“戚董,”林郁蔼打断他,“您是不是曲解甚么了?子晋是我的私家助理,明天早晨用饭的时候,边上有人跟沈皓敬酒,推来推去的把酒洒我身上了,以是子晋就陪我去换衣服。您出来那会儿,他正帮我整领口呢,您就那么俄然闯出来了,我还没生机呢,您火甚么?”
林郁蔼身上的浴袍本来就穿得松松垮垮,只系了根腰带,这会儿一动,领口大开,从胸前一向到小腹几近都暴露来了,白净的皮肤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,极其诱人。
上辈子他被戚烈宠惯了,也不感觉让他服侍有甚么,可现在此人除了长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样,内里实在对林郁蔼来讲就是个陌生男人,啊,不,不算陌生了,昨晚他们睡过了。
因为林郁蔼睡袍上面甚么都没穿,他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戚烈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。
戚烈握住他的手,说:“我给你带了药来……”
戚烈如许的语气,是他上辈子常常闻声的,他喜好戚烈如许跟本身说话。
林郁蔼还是挺难为情的,毕竟是阿谁处所……
弄错了。
可这会儿再要从戚烈怀里下去,又显得本身矫情。
戚烈愣住脚步,皱着眉说:“你在闹甚么?之前我是行动狠恶了点,但你也有爽到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