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五姐,比来有件事,你晓得么。”也前来赴宴的逢兰,蹭到逢春身边,一脸古怪兼奥秘兮兮地说道。
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,新郎官把新娘子迎返来了。
此回外出赴宴,逢春还是免不了喝酒应景,几盏暗香甘冽的果子酒下肚后,又是两团粉霞劈面,端的是颜似桃花,看到老婆这幅惹人采撷的娇美模样,姜筠一脸郁卒的表示:“喝酒伤身,你今后干脆别喝酒了。”喝酒后的媳妇更添颜值,被别的男人偷偷瞧望时,他还怪不爽的。
说谈笑笑闹了一阵,两人吃进肚子里的东西,也消化的差未几了,已沐浴过的姜筠先躺回卧房的大床上,逢春则去净房沐浴洗身,擦干身子以后,穿戴一身洁净的雪绫缎子中衣返来,吹熄屋内的烛火,再放下搭在铜钩上的两层薄纱帐帘,最后才翻过床外的姜筠,爬到床里侧躺下。
“这回闹的有点大。”讲实在的,逢兰真是对逢瑶这位姐姐没法了解,“上个月,也不晓得七姐姐如何想的,俄然提出要将折杏,给韩姐夫收为房里人,韩姐夫没有承诺,七姐姐想是内心不痛快,就拿折杏撒气泄火,把她的头都砸破了,折杏也许是想不开吧,当夜,在七姐姐的屋子里……自缢了。”
逢春灌了几口润嗓茶,对逢兰云山雾里的话感到无语:“好妹子,你说的有件事,未免也太笼统了点吧,我一时半会,怕也猜不着……直说,能够?”
两人闲谈碎语一阵子,就听瑞云在外头说道:“二爷,二奶奶,东西都备好了。”逢春从姜筠怀里坐起来,又起家挪步到炕桌的另一侧,然后才道,“出去吧。”
这一日,身份最拖后腿的逢春,又坐在廊下给姜筠洗头发,一边揉发一边唠叨:“筑兄弟就要结婚了,母亲差我帮着干活,二爷倒好,趁我有点余暇的工夫,就捉我来给你洗头发,也不让我歇一会儿……”不远之处,嫤姐儿正被奶妈抱着,伸手摘快意苑后|庭的花儿玩,晏哥儿温馨的坐在廊椅上,肉呼呼的小手托着脸腮,赏识娘亲是如何给爹爹洗头的。
嫤姐儿喝彩一声,三步挪到廊椅边,大声道:“晏哥儿,伸手,给你花玩儿。”晏哥儿双手捧腮,温馨的回绝道,“不玩花儿。”嫤姐儿挺着小胸脯,大声教诲道,“娘让玩,你不玩,就不听话,不听话,打屁股,打屁股……”晏哥儿绷着标致的小脸道,“打屁股,也不玩……”嫤姐儿顿脚,“要玩,要玩,你要玩!”晏哥儿不动如钟,“不玩,不玩,就不玩。”
丫环将吃食和餐具摆上炕桌后,接着又鱼贯而出,姜筠和逢春就餐时的端方,普通不留丫环在中间奉侍,两人喜好本身脱手丰衣足食,逢春略挽袖子,先给姜筠盛了半碗肉沫豆腐羹,再给本身盛了半碗虾米小浑沌,然后敞开肚皮嚼吃,两人略感七分饱时,就驻了筷子,唤丫头撤走餐具,另有丫头捧来两盏饭后消食茶。
逢兰悄悄咬唇,然后低低说道:“是关于七姐姐的。”
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”逢春抿着鲜嫩嫣红的嘴唇,“咱俩伉俪一体,已经变成一个色儿了。”
姜筠悄悄哧笑一声:“*一刻值令媛,还吃点东西,再说点悄悄话,你想啥呢?想想当年我们是如何洞房的吧。”逢春从鼻尖哼出一声,“色鬼。”想了一想,又趴到姜筠耳朵中间,坏坏的笑评,“还是一只笨极了的色鬼。”姜筠眸中划过一丝恼意,咬牙怒道,“臭丫头,早晨等着受罚吧。”第一回没顺利搞胜利,是他男人史上的一处污点,小丫头不知好歹,竟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,找清算呢吧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