莹白如玉的脸上,挂着美丽灵动的笑,眉眼弯弯,端的是国色天香。
她无助地看向左倾颜,连声急问,“大姐姐,我义母到底是如何了?不是说腿疾已经治好了,钉子也取出来了吗?”
也是该找机遇让母亲见一见月姨了。
她想要让母亲晓得,她已经长大了,成为能够独当一面,撑起定国侯府门楣的嫡长女。
心中模糊有了决定。
相较之下,的确是沉稳如蒋星,才合适留在主子身边……
她将杏儿叫了出去。单独一人走近眼神浮泛的闵月。
明天到底是甚么日子?
沸水飞溅,肌肤传来一阵灼痛拉回了她的神态。
左倾颜差点没能抓稳手里的热茶壶。
叫她震惊不已的秘事翻出来一件又一件。
可月姨现在一知半解,自缚此中,如果以心灰意冷存了死志,留下杏儿一人,又该如何是好?
她诧然惊问,“笛谷主的夫人?”
俄然发明恭敬和痛恨了大半辈子的人,所作所为实在另有苦处。
她本不想,也不该让月姨晓得母亲还活着。
“义母......你跟杏儿说说话好吗?求求你了!”
两人在房内足足说了一夜的话,杏儿也抱着膝在廊前的墙角处蹲守了一夜。
只要见了月姨,母亲便再也没有借口拒提当年之事。
左倾颜温声道,“月姨,殷氏固然失势,但是这么多年扎根侯府,耳目浩繁,你们现在随我回府,怕是会打草惊蛇。还不如先留在城南,待我清除了侯府,再接你们回家。”
左倾颜眼睑微垂,手执茶壶为他斟茶,“是一名长辈所赠。莫非笛大哥与这玉钗的原主了解?”
“实不相瞒,我本是前朝一名将领的遗腹子,生父与养父本是故交。当时先帝薨逝,现在的天子方才即位,大肆抓捕没有投诚的前朝余孽。我父亲临死之前,叮嘱母亲投奔药王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