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倾月内心格登一声,张口道,“祖父,二哥哥他......”
老侯爷瞥了他一眼,褶皱的脸面无神采,“你说了甚么话,让老头子也听听看,到底有多不入耳。”
“大蜜斯,你到底在胡说些甚么?”殷氏极力让本身保持平静。
左兆熙猛地站了起来,后背的剧痛让他双目赤红,急声怒问,“到底是哪个狗胆包天的敢欺负你?我去杀了他!”
老侯爷一双虎目在瞧见左倾颜这一身时,早已迸出火光,握着拐杖的手青筋暴起,重重朝地上一砸。
身后的虫草大豆般的眼泪滚落,颤动手拉住她家蜜斯,满目担忧,“蜜斯......”
“二公子!”殷氏打断了左兆熙未尽之语,目光温婉如水,“抬妾为妻本就于礼分歧,更何况贺郎早已不在了,妻室不过是一个身份罢了,于我这般必定独守平生的人而言,又有何用?二公子身为嫡子,实不该妄议长辈之事。”
“站住!”
“让他本身说!”老侯爷虎目一扫,左倾月顿时噤声。
“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,到底如何回事!”
“姨娘!你又何必——”
左兆熙吃紧开口,“祖父,月儿身子未愈,还对峙着亲身过来给倾颜报歉,我刚好撞见,就陪着她一同过来了。没想到几句话说得不入耳,又惹倾颜生了气,是我的错,我情愿在此跪上三日,求祖父允准。”
“这些年,我替他们照顾你们兄妹三人,亦是想为故交尽一分微薄之力,从没有僭越之心!但愿大蜜斯莫要为了我,伤了与二公子兄妹情分!”
定国老侯爷一手拄着拐杖,在总管袁野的搀扶下走进祠堂,就见兄妹三人之间氛围极其压抑,剑拔弩张。
“二哥哥别说话了......”左倾月上前扶住他,劝他的声音细如蚊呐。
左倾颜这无形的一巴掌,打得她脸热辣辣地疼。
没想到,她竟敢将这类事当众说开!
左倾颜嗤笑,“你照顾我?”
她看向左倾颜,“大蜜斯,我于你这般韶华时,便心慕贺郎,更敬佩巾帼不让须眉的慕姐姐。”
“你、你这不孝子孙......”老侯爷听着他大逆不道的话一句接一句,面色逐步变得乌青。
“老侯爷恕罪!”屋外,殷氏孔殷的声音传了出去,殷氏鬓角微乱,满目担忧,提着裙子刚一脚迈进祠堂,就听左倾颜一声厉喝。
老侯爷沉下脸瞪眼着他,“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,越来越不知所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