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病院,满囤也算放下一桩苦衷。转头搭了公交车,他又奔向市中间去找老赵。
不过这些东西真是实在,他拿归去就能立即用上。祠堂里现在就缺套桌椅,老田头记个账还得把本儿垫到树墩上,谁叫村里就没几张写字桌呢。
柱子一看,小声惊呼:“乖乖咧,你可真舍得。”
天气还早,山顶上散着如有若无的淡青色薄雾,太阳还没升起,静林深谷,四下里如梦境普通飘乎。
这张网竖在盆子的中间,看起来像是只庞大的圆形苍蝇拍,并且现在正闪现出一个绷紧的反弓状。
“来,孩子,跟老伯出门儿转转,我跟重生给你筹办了一些旧物,但愿能派上些用处。”
“端赖朋友帮手。”
“你来看这张椅子。这是老孔的椅子,不过前几天断了根翅儿。他本来想找我儿子给他修来着,我呢,就感觉这老头儿既然每天上剧院给人演出,就不该该这么抠门,以是把它给要过来了。”
安插安妥以后,满囤一表示,两人就远远地找了个蒿草丛子趴好,一场捕鸟行动就开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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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悄悄拍了拍这张桌子,然后目光又亲热地扫过别的的一张张旧桌椅。
当然,这么一点点不敷以把它们给醉倒,不过看着啄得最快的那两只走出去歪歪扭扭的也非常逗人。
“重生兄弟喊我来陪您下棋,可我这天六合里来地里去的,哪会下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