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。”陈述冷哼了一声,“若非你如此好美色,青阳就算打阿谁主张又能如何?不过是看卫家的丫头长的好罢了。”
“一个才入钦天监的能有多大本领。我被那娃娃吓到是不假,但是说这么一个十三岁的丫头能做出这等事来,你信?把我陈工当傻子么?她能未卜先知不成?”陈工不觉得意。
“迩来收敛点吧,”陈述不满的看着他,“另有让青阳不要再打崔璟的主张了,就算崔家肯放人,我陈家也绝对不会让青阳跟了崔璟。”
面前的老者脸孔驯良,说出的话挑不出一点弊端,可陈述却笑不起来。身经百战的直觉奉告他,面前这个看起来笑眯眯的老者很伤害,绝对不会像他大要看上去的那么驯良。
“那丫头生的是不错,你也晓得,兴趣起了嘛,天然要趁热,谁晓得这丫头做了个丑娃娃放屋里,把我吓的半死,然后我就看到了临阳阿谁贱人同她那些面首在我面前交好,嘲笑于我,说最好我死了算了,你说不是李临阳跟李青阳这对贱人还能是谁?”陈工撇嘴,“我虽好色,却又不是傻子。”
未卜先知啊,陈述皱眉,莫名的想到了阿谁一样年青的少年人七安先生,未卜先知么?越想越庞大,越想越头疼,陈述甩了甩脑袋:“好了,到底如何回事,你且同我说来。”
“二哥。”听到人都走了的陈工跑了出来,不顾身后小厮的反对,他手里提着一把刀:“谁敢拦着爷,爷就杀了他。”
“男人嘛!”陈工笑着朝陈述挤眼,“二哥,你晓得。诶,对了,二哥,我这院子的美人,你看上哪个都能够碰,不要紧的,毕竟是兄弟嘛!”
“不过是些劣等的东西,杀就杀了,如何了?”陈工拿动手里的刀,神采愤怒至极,“李临阳阿谁贱人,这一回就是她搞出来的鬼,我要去杀了她!”
“她姓李,不姓陈,我还是分得清的,更何况那小贱人也没把我当她老子啊!”陈工甩了甩手,“做戏罢了,大哥同我说的我都懂。”
王瀚之也未再诘问,只是同谢纠互换了一个眼神,笑眯眯的把话题岔开了。
“孙公说的是。”王栩应道,“天然不能怪他们。”
陈工在身边一个侍女的臀部捏了捏笑呵呵的应了下来:“晓得了晓得了,放心吧二哥。我有分寸的。”
“陈工,你在干甚么?”陈述看着陈工直皱眉,“拿几个小厮出气算个甚么?”
“是啊。”陈工气的神采通红,“这是耍她老子呢,不要觉得我不晓得青阳那小贱民气里的算盘,不过是看崔璟那小白脸生的好,吃的飞醋罢了,连他老子都敢操纵,真是……”
“将军长年在西南驻守,不在长安,也怪不得将军。不过眼下人在长安便用心一二吧!”王瀚之笑着点头,话题陡转,“对了,西南侯的伤势如何了,刚巧孙公在,不如让侯爷早日来长安,倒也能赶得上让孙公瞧上一瞧。”
陈工嘲笑一声:“我问过了,席上青阳那小贱人去找薛二蜜斯的费事,女人么,争来争去不过就那几样东西,我见很多了,不过是见薛二蜜斯生的倾国倾城,心中不满罢了。正巧碰到了卫家的六丫头,就把气撒在了她的身上,泼了一身酒……”
陈述抿唇不语。
“混闹!”陈述眼里闪过一丝讨厌,他陈家兄弟三人皆非好色之徒,唯独最小的陈工,也不晓得如何会变成了这副模样。
总算把何承平孙思景秦越人和那些世族中人送走了,陈述坐在正堂上揉着眉头重重的舒了一口气:真累啊,比兵戈杀人还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