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是些劣等的东西,杀就杀了,如何了?”陈工拿动手里的刀,神采愤怒至极,“李临阳阿谁贱人,这一回就是她搞出来的鬼,我要去杀了她!”
陈述有些听不下去了:“青阳毕竟是你的女儿。”
面前的老者脸孔驯良,说出的话挑不出一点弊端,可陈述却笑不起来。身经百战的直觉奉告他,面前这个看起来笑眯眯的老者很伤害,绝对不会像他大要看上去的那么驯良。
“灵哦,真是灵。”药天孙思景却没有半点活力的模样,反而连连点头,眼里皆是对劲之色。
“将军长年在西南驻守,不在长安,也怪不得将军。不过眼下人在长安便用心一二吧!”王瀚之笑着点头,话题陡转,“对了,西南侯的伤势如何了,刚巧孙公在,不如让侯爷早日来长安,倒也能赶得上让孙公瞧上一瞧。”
“她们毕竟姓李,这等话千万不成对外人提及。我如果听到风声,第一个饶不了你。”陈述起家,“听到了没有?”
“老西南侯膝下的几子中最是心疼季子,以是驸马不免脾气娇纵。但陈将军既来了长安,也该管束一二吧!”王瀚之一笑,慈眉善目标老者模样,“同是做臣子的,也该替陛下分忧,将军该当明白的。”
“陈工,你在干甚么?”陈述看着陈工直皱眉,“拿几个小厮出气算个甚么?”
陈工嘲笑一声:“我问过了,席上青阳那小贱人去找薛二蜜斯的费事,女人么,争来争去不过就那几样东西,我见很多了,不过是见薛二蜜斯生的倾国倾城,心中不满罢了。正巧碰到了卫家的六丫头,就把气撒在了她的身上,泼了一身酒……”
陈工在身边一个侍女的臀部捏了捏笑呵呵的应了下来:“晓得了晓得了,放心吧二哥。我有分寸的。”
王瀚之也未再诘问,只是同谢纠互换了一个眼神,笑眯眯的把话题岔开了。
总算把何承平孙思景秦越人和那些世族中人送走了,陈述坐在正堂上揉着眉头重重的舒了一口气:真累啊,比兵戈杀人还累。
“孙公说的是。”王栩应道,“天然不能怪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