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还好,“大花瓶”在家,三麻子他们还没返来。
这条胡同很深,约有六七十米长吧,那家旅店在胡同中段,既偏僻又清幽。我悄悄佩服“大花瓶”的心计。
我这类恶棍做法,更把一枝梅激愤了,她“啪”地抽了我一耳光,我猛一颤抖,面前顿时一片金星。
“就是,就是……”
我说出这话的目标就是想让她完整对我死了心,别想入非非了。
这么说来,还幸亏碰到一枝梅这个煞星,救了我一命。
身后传来一枝梅气急废弛地吼声:“返来!”
“老乡?”大花瓶稍蹙了下眉,“她们找你干啥?”
一进屋,一枝梅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,厉声问道:“说,到底来这儿干啥?这些日子你们都做啥了?”
两端受气,你娘,我真是哑巴吃黄莲,有苦说不出。
“放屁!”我的话还式微,一枝梅嗷地一声跳起来,一把把我摁倒在床上,我刚要挣扎,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就顶住了我的脑门,她眼里射着赤红的目光,咬牙切齿隧道,“你特娘的,糟蹋了姑奶奶,又想撇开?实话奉告你,没门!”
若那样,不但三麻子不会饶我,王大拿也必定会致我于死地。
我欲哭无泪,紧闭双眼,不敢吭声了。
在这处所幽会,几近没人晓得,除了旅店老板,但他(她)也不会认的我们,做完就撤,不消挥手也带不走半点云彩。
“展开你的狗眼,好都雅着我!”一枝梅号令道。
“我不是忘了路了吗,胡同走串了,一大早,三……瘸子就让我来找你们……”我急辩道。
啦啦啦……天空出彩霞,大女人惊骇了!
“卷烟喽,老刀、奔马、大前门……”
一枝梅快步走近,高低打量着我,问道:“你来这干啥?”
眩晕中,忽听门口响起一声喊,我猛昂首,惊见小红“呀”的一声捂住脸。
“七岁也不可!”一枝梅偏腿骑到了我身上,“姑奶奶这辈子只被两个男人碰过,一个是我阿谁死鬼丈夫,第二个,第二个就是你这个杂种,占了我的便宜又想跑开?小子,活够了吧。”
在几个歪鼻子竖眼的差人叔叔咋咋呼呼地检察她俩的证件时,我趁机溜之大吉。
靠,我有那么老吗?我抨击性隧道:“过了年才十八。”
我娘,我昏了,假装没闻声,低头疾步往胡同口走去。
天下另有我这么苦逼的吗?
“别你奶奶个头,”一枝梅诡异的眼神里闪着复仇的火花,“姑奶奶明天就让你尝尝我的短长!”
我脑袋轰地一炸:“别……”
一枝梅见我低着头沉默不语,能够也感觉本身有点过分了,她凑上来坐在我身边,柔声道:“哥,你……没想我吗?”
一枝梅仿佛信赖了我的话,这才松开手,让我坐到了床沿上。
看来没给她配上种,这娘们烦恼的够呛。
我怀着忐忑不安的表情来到旅店那条胡同口,朝那望了望,感觉“大花瓶”恐怕不会在内里傻呆,早就走了吧。
“是,是,我老乡,”我不敢说实话。
我刚进屋,发明“大花瓶”坐在客堂里的八仙桌旁,沉着脸,怒眼盯着我。
“大花瓶”,你个骚娘们等着,不是想日吗,老子……
“啥?”一枝梅一愣,一下子从我身上跳到了床下,伸手抄起衣服就往身上套。
我看着“大花瓶”走到旅店门口,转头瞥了我一眼,回身上了门口台阶。
我内心咚咚狂跳着,脑筋一片空缺,但又不得不转回身面对她们。
我展开眼睛,瞻仰着她,她一手拿枪顶着我,一只手一把撕掉了头上的领巾,狰狞地笑着,手就往下渐渐扣住了胸前的衣衿,俄然猛地一扯,只听“嘣嘣”一阵响,衣衿大开,暴露了一片血红的内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