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脑袋轰地一炸:“别……”
这,明显她已经认出了我。再跑就是找灾了。
一枝梅快步走近,高低打量着我,问道:“你来这干啥?”
“七岁也不可!”一枝梅偏腿骑到了我身上,“姑奶奶这辈子只被两个男人碰过,一个是我阿谁死鬼丈夫,第二个,第二个就是你这个杂种,占了我的便宜又想跑开?小子,活够了吧。”
我俄然冒出了个大胆的动机,举头道:“我不是你哥,我也没三十五岁,那瘸子都是忽悠你的。”
“大花瓶”在前,我在后,两人相距十多米,向胡同里的那家旅店走去。
不过还好,“大花瓶”在家,三麻子他们还没返来。
一枝梅见我低着头沉默不语,能够也感觉本身有点过分了,她凑上来坐在我身边,柔声道:“哥,你……没想我吗?”
我看着“大花瓶”走到旅店门口,转头瞥了我一眼,回身上了门口台阶。
“就是,就是……”
“展开你的狗眼,好都雅着我!”一枝梅号令道。
“我?”我俄然灵光一显,“我来找你们呀。”
“姐……”
“瓜子、麻糖、花生果喽,刚炒出来的,喷喷香……”
“真的吗?”一枝梅紧盯着我,“我咋见你鬼鬼祟祟……”
“咋了?”一枝梅喘气着,愤怒地冲小红,“你出去干啥?”
“站住!”身后的一枝梅收回了一声峻厉的呼喊。
便来到街上,叫了辆黄包车,返回了王大拿家。一是想看看“大花瓶”返来了没,二是怕三麻子给刘会长老爹看完病返来见不到我的人影而骂娘。
这是我在被她俩‘挟制’的路上想出来的对答,现在用上了。
这条胡同很深,约有六七十米长吧,那家旅店在胡同中段,既偏僻又清幽。我悄悄佩服“大花瓶”的心计。
兄弟呀,兄弟,该雄起的时候你雄起,不该雄起的时候,你狗日的还要想得瑟,这不纯二逼吗?结果,结果你晓得吗?我急的快哭了。
我心猛地一紧,恐怕她思疑我和“大花瓶”有事,固然她不熟谙她,可两人照过面。
我说着,跳下床,拔腿就往外跑去。
而一枝梅却完整不睬会我的神采,又把肚兜一扯,顷刻间,我的面前一片乌黑,脑袋也跟着空缺了……
身后传来一枝梅气急废弛地吼声:“返来!”
我展开眼睛,瞻仰着她,她一手拿枪顶着我,一只手一把撕掉了头上的领巾,狰狞地笑着,手就往下渐渐扣住了胸前的衣衿,俄然猛地一扯,只听“嘣嘣”一阵响,衣衿大开,暴露了一片血红的内衣。
“啥?”一枝梅一愣,一下子从我身上跳到了床下,伸手抄起衣服就往身上套。
在几个歪鼻子竖眼的差人叔叔咋咋呼呼地检察她俩的证件时,我趁机溜之大吉。
一枝梅仿佛信赖了我的话,这才松开手,让我坐到了床沿上。
一进屋,一枝梅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,厉声问道:“说,到底来这儿干啥?这些日子你们都做啥了?”
“卷烟喽,老刀、奔马、大前门……”
一枝梅见我磕磕绊绊地说不出个以是然来,遂脸一沉,一把抓住我:“走,归去说。”
我欲哭无泪,紧闭双眼,不敢吭声了。
小红捂着脸背过甚去:“差人来了!”
这他娘的坏了,我内心悄悄叫苦,目睹她两人和我劈面越走越近,我惶恐之下,忙回身急往回走,想避开她俩,等走远了再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