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枝梅见我磕磕绊绊地说不出个以是然来,遂脸一沉,一把抓住我:“走,归去说。”
她干脆一下抛弃手枪,双手捏住衣衿,呼啦一下,棉袄脱掉,暴露了一片乌黑的肌肤,我瞥见,血红的肚兜下,两个鼓囔囔的大奶忽闪了几下。
“是,是,我老乡,”我不敢说实话。
“大花瓶”,你个骚娘们等着,不是想日吗,老子……
我内心咚咚狂跳着,脑筋一片空缺,但又不得不转回身面对她们。
若那样,不但三麻子不会饶我,王大拿也必定会致我于死地。
看来没给她配上种,这娘们烦恼的够呛。
“老乡?”大花瓶稍蹙了下眉,“她们找你干啥?”
咦?这声音咋这么耳熟呢?我边往前走,边眯眼细瞅,脑袋俄然轰地一炸,我靠,这,这不是一枝梅和小红吗?
“展开你的狗眼,好都雅着我!”一枝梅号令道。
“咋了?”一枝梅喘气着,愤怒地冲小红,“你出去干啥?”
“七岁也不可!”一枝梅偏腿骑到了我身上,“姑奶奶这辈子只被两个男人碰过,一个是我阿谁死鬼丈夫,第二个,第二个就是你这个杂种,占了我的便宜又想跑开?小子,活够了吧。”
小红在门口一听,从速出去了。
“你,你俩在这儿呀……”极度惊骇难堪之下,我苦逼隧道。
我*,这美满是一个老婆对丈夫的责问呀,我痛的呲牙咧嘴,忙叫:“别,别,我,我是来跟你们说,除夕要你俩去店里一起包饺子,一块过年。”
靠,我有那么老吗?我抨击性隧道:“过了年才十八。”
眩晕中,忽听门口响起一声喊,我猛昂首,惊见小红“呀”的一声捂住脸。
一枝梅快步走近,高低打量着我,问道:“你来这干啥?”
我说出这话的目标就是想让她完整对我死了心,别想入非非了。
天下另有我这么苦逼的吗?
小红捂着脸背过甚去:“差人来了!”
我心猛地一紧,恐怕她思疑我和“大花瓶”有事,固然她不熟谙她,可两人照过面。
“卷烟喽,老刀、奔马、大前门……”
我展开眼睛,瞻仰着她,她一手拿枪顶着我,一只手一把撕掉了头上的领巾,狰狞地笑着,手就往下渐渐扣住了胸前的衣衿,俄然猛地一扯,只听“嘣嘣”一阵响,衣衿大开,暴露了一片血红的内衣。
她咬牙切齿地说着,枪管在我脑门上又猛顶了下,我吓得一阵眩晕,差点昏死畴昔。
一进屋,一枝梅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,厉声问道:“说,到底来这儿干啥?这些日子你们都做啥了?”
你娘,千载难逢的机遇就这么生生被这个女匪贼给冲散了。我内心不苦逼是假的。可也不敢挂在脸上让她看出来呀,要不更完了。
便来到街上,叫了辆黄包车,返回了王大拿家。一是想看看“大花瓶”返来了没,二是怕三麻子给刘会长老爹看完病返来见不到我的人影而骂娘。
两端受气,你娘,我真是哑巴吃黄莲,有苦说不出。
只是,这不期而至的相遇,搅乱了我和“大花瓶”的功德,也不知“大花瓶”现在是在旅店开好房间等我,还是单独走了。
我悄悄悔怨本身的脑残,可现在也没体例了,只好被她俩押着,出了胡同,又拐了一个胡同,来到了她们的暂住处。
“放屁!”我的话还式微,一枝梅嗷地一声跳起来,一把把我摁倒在床上,我刚要挣扎,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就顶住了我的脑门,她眼里射着赤红的目光,咬牙切齿隧道,“你特娘的,糟蹋了姑奶奶,又想撇开?实话奉告你,没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