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吗?”一枝梅紧盯着我,“我咋见你鬼鬼祟祟……”
我娘,我昏了,假装没闻声,低头疾步往胡同口走去。
“是吗?”一枝梅看着我,既欣喜又惊奇,“找我们干啥?”
“老乡?”大花瓶稍蹙了下眉,“她们找你干啥?”
若那样,不但三麻子不会饶我,王大拿也必定会致我于死地。
我怀着忐忑不安的表情来到旅店那条胡同口,朝那望了望,感觉“大花瓶”恐怕不会在内里傻呆,早就走了吧。
我内心咚咚狂跳着,脑筋一片空缺,但又不得不转回身面对她们。
这么说来,还幸亏碰到一枝梅这个煞星,救了我一命。
一进屋,一枝梅就一把揪住我的耳朵,厉声问道:“说,到底来这儿干啥?这些日子你们都做啥了?”
起感化了!从速趁热打铁,我紧接道:“并且还是虚岁,以是咱俩底子就分歧适……”
兄弟呀,兄弟,该雄起的时候你雄起,不该雄起的时候,你狗日的还要想得瑟,这不纯二逼吗?结果,结果你晓得吗?我急的快哭了。
眩晕中,忽听门口响起一声喊,我猛昂首,惊见小红“呀”的一声捂住脸。
小红捂着脸背过甚去:“差人来了!”
就在这时,突听前面传来一声喊:“先生,买烟吗?”
这,明显她已经认出了我。再跑就是找灾了。
“啥?”一枝梅一愣,一下子从我身上跳到了床下,伸手抄起衣服就往身上套。
她干脆一下抛弃手枪,双手捏住衣衿,呼啦一下,棉袄脱掉,暴露了一片乌黑的肌肤,我瞥见,血红的肚兜下,两个鼓囔囔的大奶忽闪了几下。
一枝梅仿佛信赖了我的话,这才松开手,让我坐到了床沿上。
“放屁!”我的话还式微,一枝梅嗷地一声跳起来,一把把我摁倒在床上,我刚要挣扎,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就顶住了我的脑门,她眼里射着赤红的目光,咬牙切齿隧道,“你特娘的,糟蹋了姑奶奶,又想撇开?实话奉告你,没门!”
我俄然冒出了个大胆的动机,举头道:“我不是你哥,我也没三十五岁,那瘸子都是忽悠你的。”
两端受气,你娘,我真是哑巴吃黄莲,有苦说不出。
一枝梅快步走近,高低打量着我,问道:“你来这干啥?”
我这类恶棍做法,更把一枝梅激愤了,她“啪”地抽了我一耳光,我猛一颤抖,面前顿时一片金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