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咋办?”我眨眼问道。
唉?我眼睛猛地一亮,三麻子会几句日本话呀,若他去……当然,题目还是没身鬼子皮。
我们走出不到二里路,他就把一把细弱的木棍递给了我,我一打量,木棍有三尺长,稍有点曲折,一头可着罗纹,便惊奇地问道:“这,军人刀就是这类形状?”
我晕,我能想出来,还问你?我愣怔地看着他,无言以对。
我也如此。
我抱着被面回了‘家’,三麻子就忙活开了,先是把它撕成两半,然后把一半披在我身上,用布条束了腰,我低头一看,晕,就跟富人穿的睡袍差未几,不过比睡袍要陈旧寒伧的多。
“不是狼人,是游勇!”三麻子解释道,“就是二流子、地痞一类的、或者说是逃亡徒,咱中国人这么叫,可在日本,这些货品就统称为游勇!有点独行侠的意义,明白了吧?”
接着,三麻子又让我从路边弄来一个树枝,修了根拄棍,说进村后就不消我搀扶了,游勇军人嘛,就得有股宁死不平的军人道精力。
打扮结束后,我把毛驴拴到了一颗树上,而后,架着三麻子出了林子,沿路向村庄走去。
我绝望地回到了大妮子家,懊丧地跟三麻子说了,他一听火了,冲我道:“你傻呀,要棉被干啥,从速的归去跟他们说,只要被面,棉套给他们留下。”
“游勇不戴帽子!”三麻子道。
我点了下头:“晓得,可,我也不会说日本话呀,万一……”
就在两报酬难的之际,我俄然发明他家那条被褥是蓝白条格的,正合适三麻子的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