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他娘的咋办?我傻了。
我不顾统统地冒死埋头往下砸手榴弹,山谷里炸声连片,固然迟滞了打击的人群,但仍反对不住那两辆坦克的进步。
“不消你管,统统包在我身上,”他啪的一拍胸膛,“咱兄弟要做的事,没人敢不该,你放心好了,把那家财主灭了,哥就筹措着给你娶媳妇!”
忽觉胳膊一颤,一股血雾哧地在面前一闪。
我娘,匪贼中竟另有如许的死士呀!
此时,他老婆秀儿在两个喽啰的庇护下也从山高低来了,见我胳膊受伤,忙着找药包扎。
当时天气已过晌午,鬼子们还在那儿迟迟不动,我内心又划了个勾,莫非他们要撤退?还是想等早晨趁夜策动更大范围的攻击?
就如许心焦地等了约半个时候,鬼子们又动了起来。
我脸皮抖了抖,无话可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