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你管,统统包在我身上,”他啪的一拍胸膛,“咱兄弟要做的事,没人敢不该,你放心好了,把那家财主灭了,哥就筹措着给你娶媳妇!”
龙门顶大寨和老虎嘴的老迈、老三及三麻子也赶来了,在检察了疆场,扣问了战役过程后,三人冲动万分,连连赞美了兄弟们不怕死的英勇精力。
既然他必然要做,我再固执也挡不下来,统统随他去吧。
再往山外看,远处,几个鬼子官仇家聚在那儿仿佛在促商战略,而其他兵士有的东倒西歪在接管军医的包扎,有的坐在地上抱着枪发楞,完整没了先前的精力头。
而我因为胳膊受伤,就呆在寺里没事可做,吊着胳膊四周漫步。
我内心一阵狂喜,差点喊出声来。
劈面山坡战壕里也是人头攒动,明显他们也在相互夸耀鼓励。
匪贼们的干劲立马鼓了起来,冒着枪林弹雨,嘶吼着冲着山口的鬼子群就啪啪猛打。
鬼子的两辆坦克俄然启动,向着山口隆隆驰来,把其他匪贼也吓懵了。
因为吃到了石墙的长处,以是此次他们要加大加宽加高,垒成一堵炮弹炸不塌,药包炸不烂的钢铁长城。
而那坦克呢,竟特么不动了,铁屋顶子生生被炸出了一个大洞穴,估计内里的人也都得被这庞大的打击波震死了。
完了,完了,此次是真的玩完了呀。
我不晓得鬼子持续打击受挫,会不会窜改战略,因为他们依靠的坦克报废了,想持续用人海战术冲锋,无异于肉包子打狗。
我猛一颤抖,一头扎了下去,脑筋俄然一个激愣,哎?特么用成捆的手榴弹也能炸翻坦克?
中午的时候,老二高占祥从内里返来,说胡智囊说要防备日军的偷袭,以是我们的兵力要公道分派,日夜值守山口。
我娘,匪贼中竟另有如许的死士呀!
“打,打,快打!”另一匪贼也急了。
俄然又一梭枪弹飞来,我侧面的两个脑袋喷着血雾栽进了坑底。
这一仗下来,我的声望大增,能够说非论在高家三兄弟眼里,还是在众喽啰那儿,都把我当作了大寨的绝对骨干。
枪弹打在它的钢铁之躯上,像爆豆似的叮当作响,却毫发无损。
这他娘的咋办?我傻了。
当时天气已过晌午,鬼子们还在那儿迟迟不动,我内心又划了个勾,莫非他们要撤退?还是想等早晨趁夜策动更大范围的攻击?
“打!”
就在这时,忽听劈面山坡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啸,猛昂首,惊见一个大汉抱着成捆的喷着白烟的手榴弹,狂吼着从战壕里腾空跳下了山谷。
我脸皮抖了抖,无话可说了。
我靠,我心下猛地一颤,忙摆手:“二哥,使不得,这,这……”
别的,为了表扬捐躯炸坦克的“二虎子”的忘我精力,老迈从库里拨出了五十块大洋,让老三高占山带着几个喽啰,连夜奔赴二虎子地点的村庄,把抚恤金亲手交给了他的老爹,并承诺,今后还会持续扶养他,一向到老。
而战壕里的喽啰们见此,也大喊小叫的咋呼起来。
几近与此同时,劈面山坡也开了火,高占祥收回了打击的信号。
在日军麋集火力的压抑下,两面山坡的火力大大减弱,而山谷下的一辆坦克已超出石墙,开端了纵深冲破,另一辆坦克也晃闲逛悠地爬上了乱石堆,正在极力往前碾压,前面的鬼子群呢,在己方的火力保护下,也猫腰持枪成批地向山口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