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又忍不住问道:“三爷,换驴能够,可咱这么换分歧算呀,两匹马换两端驴,你说……”
三麻子见此,问明启事,又皱眉道:“你是说,他们都是给前面高家庄高大善人家扛活的?”
这个,在我预感当中,只是不晓得三麻子出来会跟那高大善人说啥,这也是我最担忧的,一句话不好就会人头落地。你娘,没体例了,跟着这个死麻子进法场吧。
我昂头道:“他们说,阿谁高大善人他娘今早死了,正在家里筹措着办丧事呢。”
我觉得三麻子会知难而退,借端开溜,没想到他却很痛快隧道:“是吗,好,那本道人就屈身出来见见法师。”
三麻子用计带我逃离黑风口,打马沿乡道往西驰出二三十里后,便放慢速率,任马自在安步安息。
“这……不会是俩傻子吧?”一秃顶男人迷惑地昂首打量着三麻子和我。
三麻子点头道:“你个叫花子,出来也没人理你,还是直接骑马去吧,或许他们还能高看我们一眼。”
我劝道:“三爷,要不咱先拼集着骑着吧,等碰到了合适的人家,咱再跟他们换。”
这边的乡间都这风俗,娶媳妇吹唢呐,死了人也吹,不过音乐分歧罢了,丧事吹欢畅的曲调,丧事吹哀伤的。至于请多请少,要看主家的权势大小了,富户请的吹鼓手多,热烈。贫民家因没钱,请的就少,三两个在门口吹吹打打的,也没意义。过过情意罢了。
“有屁快放!”三麻子有些恼火了,“不过啥?”
“干啥的?”一个额缠白布,头戴黑草帽,尖嘴猴腮的男人仰脸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