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爷……”
三麻子俄然叹了口气:“那你们都杀了那些鬼子?”
莫非三麻子也把兜里的大洋顺手扔在半路上了?
“对,不但会揽到他们本身身上,还要把我们灭口,如许就保险了,明白了吧。”三麻子正色道。
我愤怒隧道:“咋的了,他们若思疑我是汉奸,我说杀过鬼子,这有错吗?明摆着的究竟,谁不平也去杀个给我看看。”
我正迷惑着,那军官见没从我们身上捞到啥东西,又号令那俩从戎的去前面的车上搜。他则拿着麻子的那布包检察起来。
“老总,我们是穿街走巷,打卦算命的先生呀,”三麻子大声道,“鬼子那儿太蛮横,我们在那儿呆不了,以是才来这儿。”
只听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硝烟起处,几条残肢断臂横空乱舞。
但除了从三麻子身上搜出了一块多零钱,和阿谁全能布包,再吊毛没捞到一根。
完了,完了。这他娘的,死麻子忽悠一顿,绳索竟套在了本身脖子上了,咋办?
“郭子,到了阎老西的地盘上,若他们查问你,你会说啥?”听口气,三麻子的表情也轻闲了很多。
哨楼外剩下的几个鬼子举着刺刀,齐齐捅进了俩诈尸的身材里,更有两把刺刀洞穿其胸腹,从后背穿了出来。
“呀呵,”那军官一听乐了,“咋的,忽悠不了日本人,来忽悠我们了?妈的,给我搜!”
“呵呵,”三麻子干笑了一声,“那你这棒棰就死定了!”
而那俩诈尸毫不畏缩,顶着刺刀猛力向前,逼得鬼子们连连后退。
“会点,混口饭吃罢了,嘿嘿……”三麻子咧嘴点头道。
我道:“你是说,他们要把咱的功绩,揽到本身身上?”
我一听,也忙点头:“是,是,就是。”
三麻子骂道:“你小子,三爷整天看书,能白看了吗?”
他最后仨字是咬着牙根吐出来的。
说完,带着我俩就向路边的哨楼子里走去,两个从戎的持枪押着我俩,一块进了屋。
军官把我们带进他的办公室,往桌前的椅子上一坐,手指了指劈面的那张床,让三麻子和我坐了,门口两个从戎的还是持枪监督着我们。
公然,那军官咬牙点了点头:“那好,老子明天就让你给我算上一卦,对了,就放你们走,错了,特么就把你两个妖言惑众的骗子抓起来,投进大牢去!”
这个,蒙个大抵或许还行,因为三麻子有这个本领,并且算卦相面说的话也毫不干太死,都是模棱两可的说话,以便对方质疑可随时把话圆过来。
三麻子忙道:“老总,您听我说,是这么回事,我给他家看了风水,又给他算了卦,相了面,因为说的都非常对,他很打动,以是才送了我们马车。”
“天命人相,一张脸就能洞穿其平生的荣辱繁华,”三麻子道,“老祖宗……”
咦?这身份应当还差未几,起码跟这身穿戴符合。死麻子,你狗日的饶了一圈,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?弄得老子阴一阵阳一阵的,折腾。
我正捉摸着,三麻子又开口了:“老总,我们真是算卦的呀,我个瘸子,不能打不能跳的,就指着这张嘴皮子混口饭吃。”
“手雷,快炸!”
三麻子见我不吭声了,又道:“郭子,咱爷俩在阎老西的地盘上的身份就是算命先生,晓得了吗?”
对呀,我俄然认识到,三麻子说漏嘴了,无缘无端的,谁特么脑袋短路,送你辆宝马呀。做梦!
“干啥的?”距他们另有十多步,一个看似军官的人就举动手枪,冲我们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