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阳役于三川而欲归
安邑之御史死,其次恐不得也。输报酬之谓安令曰:“公孙綦为人请御史于王,王曰:‘彼固有次乎?吾难败其法。’”因遽置之。
或谓韩相国
段干越人谓新城君
建信君轻韩熙
赵、魏攻华阳,韩谒急于秦。冠盖相望,秦不救。韩相国谓田苓曰:“事急,愿公虽疾,为一宿之行。”田苓见穰侯,穰侯曰:“韩急乎?何故使公来?”田苓对曰:“未急也。”穰侯怒曰:“是何故为公之王使乎?冠盖相望,告弊邑甚急,公曰未急,何也?”田苓曰:“彼韩急则将变矣。”穰侯曰:“公无见王矣,臣请令出兵救韩。”八日中,大败赵、魏于华阳之下。
秦招楚而伐齐
客卿为韩谓秦王
或谓韩相国曰:“人之以是善扁鹊者,为有痴肥也;使善扁鹊而无痴肥也,则人莫之为之也。今君以所事善平原君者,为恶于秦也;而善平原君乃以是恶于秦也。愿君之熟计之也。”
或谓山阳君曰:“秦封君以山阳,齐封君以莒。齐、秦非重韩则贤君之行也。今楚攻齐取莒,上及不交齐,次弗纳于君,是棘齐、秦之威而轻韩也。”山阳君因使之楚。
“昔者,穆公一胜于韩原而霸西州,晋文公一胜于城濮而定天下,此以一胜立尊令、胜利名于天下。今秦数世强矣,大胜以千数,次胜以百数,大之不王,小之不霸,名尊无所立,制令无所行,但是春秋用兵者非以求主尊成名于天下也?昔先王之攻,有为名者,有为实者。为名者攻其心,为实者攻其形。昔者,吴与越战,越人大败,保于会稽之上,吴人入越而户抚之。越王使大夫种行成于吴,请男为臣,女为妾,身执禽而随诸御。吴人果听其辞,与成而不盟,此攻其心者也。厥后越与吴战,吴人大败,亦请男为臣,女为妾,反以越事吴之礼事越,越人不听也,遂残吴国而禽夫差,此攻其形者也。今将攻其心乎,宜使如吴,攻其形乎,宜使如越。夫攻形不如越而攻心不如吴,而君臣高低少长贵贱毕呼霸王,臣窃觉得犹之井中而谓曰:‘我将为尔求火也。’”
安邑之御史死
公仲使韩珉之秦求武隧,而恐楚之怒也。唐客谓公仲曰:“韩之事秦也,且以求武隧也,非弊邑之所憎也。韩已得武隧,其形乃能够善楚。臣愿有言,而不敢为楚计。今韩之父兄得众者毋相韩,不能独立,必将不善楚。’王曰:‘吾欲以国辅韩珉而相之可乎?父兄恶珉,珉必以国保楚。’”公仲说,士唐客于诸公,而使之主韩、楚之事。
张丑之合齐楚讲于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