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拟陕西流寇,四郎更多了一样宝贝,那就是宗教的力量――他现在已经有了核心武装,即所谓的圣战营,如果能通过裹挟不竭强大,让那些信奉果断的教徒们源源不竭地弥补出去,很快便能构成一股可骇的力量。
听了这祷告,楚凡不由悄悄翻了个白眼――他是个无神论者,向来都不会信赖赖何神佛,不管是西方的还是东方的;在他看来,宗教只不过是争权夺利的东西罢了。
不过要想说动四郎这位虔诚到了顶点的切支丹教主,只怕会非常困难――毕竟这个别例过分险恶,与上帝教教义相去甚远。
陕西流寇恰是用如许的计谋吸干了大明――走一地毁一地,所过之处不但大明再征不了赋税,还得花银子施助哀鸿,让大明本就非常空虚的国库更加捉襟见肘;而流寇则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,终究毁灭了朱明王朝。
这是一间装潢得东西合璧的房间,既有蔺草编织的榻榻米,上面放着一张矮几、几个蒲团;也有一张欧式书案,通体用白漆刷得严严实实,桌面上放着银制烛台,另有一小罐插着鹅羊毫的墨汁,墨汁前面是一沓白纸,看模样是天草四郎时贞平常办公地点。
对!就是即将退场的李自成、张献忠他们那一套!
更加无益的是,日本的地形――不管是九州岛,抑或是四国岛和本州岛,都遍及山脉和丘陵,这就更便于圣战者们藏身和逃窜。
鱼贯町正中心的小教堂里,后堂。
该如何打动他呢?(未完待续。)
现在的题目是,如何把这些兵士们整合起来,让他们在十字旗下为上帝而战?
现在就是操纵宗教达成政治目标的最好机会了――九州岛上数十万上帝教徒正挣扎在幕府的屠刀下,而像四郎如许具有着纯粹信奉的教徒恰是最优良的兵士。
不过这刚好是楚凡但愿看到的:折腾折腾得了,他可不想让四郎一统日本――********的日本?那不是给本身找不安闲吗?
瞟了一眼满脸纯洁、低头默祷的天草四郎时贞,楚凡不由皱起了眉。
而日本的环境比大明更糟糕。说到底日本本质上还是个封建盘据的国度――各地的大名名义上臣服于幕府,可领地里的人事权和财权都紧紧攥在大名手里,幕府底子插不上手;这就会使四郎的圣战营将来即将面对的,更多的是一个个相对独*立的大名,而不是像陕西流寇那样要面对多如牛毛的各省官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