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只小巧的手肘支着下巴,另一只把玩着本身的头发,撇嘴道:“这有甚么认不出来的,那力道大小都不一样。”
他公然过来殷勤奉侍,帮她擦脸净手,没一会儿两手又不端方起来,顺着肩膀往下,拿捏着前面的莹软。
她瞥了他一眼,媚态横生:“不是等你来擦吗?”
她做这活儿不甚谙练,重岚被绞的痛叫了几声,她一眼瞪过来:“疼也忍着,开了脸才算是从女人当夫人的第一步呢。”
他有些难堪,抿着唇,面上出现桃色,干脆又低头吻住她,不让她再说话。
清歌瞪了她一眼:“你该改口叫夫人了。”
他仿佛怔了下,身上轻浮的衣料就落了下来,重岚低声嘟囔:“穿这么少做甚么?勾惹人呢。”
比及了齐国府,依着端方行了拜堂礼、同牢礼、合卺礼,挑开盖头,两人这才瞧见相互模样,对视着一笑,又很快错开目光,在世人的簇拥下喝交杯酒。
铺房也得拿部分嫁奁畴昔安设好,清云返来以后满脸对劲:“女人您是没瞧着,我们把嫁奁抬畴昔了以后,齐国府上的好些人几乎把眸子子都瞪出来了,我瞧着齐国府也不如何样吗,就比我们重府大了丁点,内里还没我们府里精美呢。”
这下不开口都不可了,她有力隧道:“你可饶了我吧,明儿早还要夙起呢。”
重岚斜了她一眼,清云忙忙地催她上床睡觉,一边道:“明日还要忙一天呢,您早些睡,明天赋有精力。”
趁着戴项圈的时候在她耳边抬高声音道:“姑爷是习武之人,身子骨必定比普通读书人强多了,早晨...你但是头一次,得让他节制些。”
她没忍住笑了几声:“别,别碰那边,痒死了。”俄然前襟一凉,中衣的衣带已经被拉开,里头艳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趁着莹润的两团玉软,让人几近沉浸出来。
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处所,她只觉着热血彭湃,一只手都圈不住,神采惶恐起来:“你,你可别就这么...”
清云忙拍了下自个儿的嘴巴:“口误口误,夫人可要用些甚么?”
重岚拍她一下:“你没做甚么失礼的事儿吧?”
重岚这些日子没少被灌输这个,压箱底的衣服里另有一本春宫图,是以一听这话就明白意义了,幸亏脸上已经擦了粉,就是红了也瞧不出来。
三个多月一晃而过,重岚和晏和的婚事已经筹办的差未几了,按着早早定下迎亲的日子,她忙派了人头天去齐国府铺房,命性子凶暴的清歌和几个婆子看管着,再遣了清云返来复命。
她俯在他背上轻声道:“大哥...”却不知该说些甚么,想转头再看看家门,又被红盖头挡住,内心莫名酸楚。
重延神采这才都雅了些,重岚听到他的声音,内心微微一颤,很快又上了肩舆。
他讶异道:“你也太敏感了些。”随即又倾下身去问她,从脚踝到大腿内侧,重岚现在浑身脱了力普通,只能任由他施为,嘴里低声念叨:“你,你轻些...唔...”
她给他看的恼了起来,忙想掩住衣裳,冷不丁被他从底下一抽,上身只剩下了兜衣,他顺着脖颈往下吻,比及了峰顶,隔着丝绸的布料来回安抚,一手又从底下探了出来,肉贴着肉地摩挲着。
搭在她肩头的手僵了僵,很快不诚恳起来,沿着纤细袅娜的肩背往下,在腰窝里时轻时重地来回摩挲。
她表情颇不错,晏和选了个商户女,没娶高门贵女为妻,对她来讲百利而无一害。
她从没颠末这类刺激,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寒气,眼里竟沁出些水雾来,低低地哼了一声,张嘴道:“你...你不要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