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同明显顿住了。
太子浑身一震。
而太子他们赶到后院时,此处也不过只找到三个面庞姣好的妇人,瞧着模样,倒是个女仆人的模样。
“主子就怕他不跑。”
刘光同心机转的极快,目光顿时放在了桌上的那方端砚上。
那女子痛的短长,支支吾吾的半天:“我们甚么也不晓得,这位大人,能不能放过我们?”
那女子一阵吃痛,翻倒在地。
太子思忖了会儿,点了点头,叮咛身后的侍卫先将这三名女子把守起来,究竟是如何,等归去了再论。
刘光同心一沉,一时无话。
刘光同恐怕她有甚么企图,忙倒了一把,踹了她一脚。
刘光同天然是不必问他的,因而接了话下去:“老坑的端砚,宫中不缺,可也未几。每年端州有了如许好的砚台,大多都进贡到了宫里去,这里如何会有?我们晓得,这是搜刮来的,但是百姓不晓得!”
再说太子同刘光划一人一起进了府后,也并不摆布搜索,直奔后院而去,不过是拨出了五六个侍卫来,命他们将四下搜索一番,不准放过一小我。
太子像是没反应过来:“甚么?”
一旁着绿色长裙的女人轻拉了她一把:“你疯了?”
先头说话的女子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几近要扑到太子脚下来。
太子看看他手里的砚,又看看他的脸:“你持续说。”
刘光同若要贪这点功绩,也不会引着他到青茫山来。
“烧山。”
刘光同内心格登一声:“主子并非要贪功,实在是与孟朝曾同事多年,深知他的脾气和做事伎俩。若不是他,这统统安排都是徒然。可如果他,这个安排,就很有需求了。”
刘光同点点手指,偏着脑袋想了会儿:“恕主子不恭敬,且问殿下一句,若换了是殿下,会跑进深山当中吗?”
女人们很快被带了下去,太子将这屋内环顾了一番,才出了门,往前面的书房而去。
“他若跑进了深山,却又拿他如何?”
太子也不逼他回话,又自顾自的开口:“以是我不是在与你争辩,他会往那里跑。而是在问你,他若真的跑进了深山当中,同我比耐烦,当如何?你要晓得,他是已经死过的人了,这点子耐烦,我还真怕拼不过他。”
太子一怔,旋即明白过来:“你做了安排?”